這兩人對身邊人的警告都差不多,一個要秦書畫遠離穆清,一個要劉秀遠離李木。
劉秀自然也要問一句為什麼,李醫生看起來是個好人,雖然被人迫害暫時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但這不能否定他的為人。
穆清的語氣十分鄭重,“人有多麵,你怎知在治病救人之後他會不會做些別的事情?我對你百般寵溺,你會覺得我是個壞人嗎?”
他不惜拿自己做例子,滿心以為女孩會堅定的說不會,誰料劉秀認真的思考片刻反過來問了他一句,“你自己覺得呢?”
兩人在寒風中佇立,穆清最終沒能回答這個問題,自己問出這種幼稚的問題容易,但是要回答它很難。
他沒有什麼能給予劉秀的,隻能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和一堆噓寒問暖的寒暄,即使如此也夠了。
無論他怎麼說李木的壞話,看劉秀的態度都是不怎麼相信的,丫頭雖然鍾情於他,但是不會因為他的片麵之詞而貿然改變對另一個人的看法。
穆清不止一次的覺得自己身邊的女人太聰明了不是好事,無論是許舒還是劉秀,抑或是唐冷煙玉曉嵐雲雲,誰的腦子都比他好使。
所謂的頭發長見識短就是個笑話,論心計論頭腦,穆清隻能在唐冷煙暴怒的時候吊打她。
臨走之前,穆清還問了一句中醫院在哪,劉秀的神情立刻就緊張了起來,他連忙表示不是去搞事情的,他要去看看腿傷,疼的不行,估計等不到回姑蘇再說了。
此話不假,原本算是比較輕微的骨裂傷,隻要注意休息過一段時間就沒事,可他在殺金先生的那晚頻繁多次施展縱地金光,直接導致傷勢加重,結果今晚還喝了不少酒。
作別了劉秀後,穆清打車來到中醫院,下了車他才發現其實他來過這裏,上次為了劉秀父母的病還找過李木,還在醫院見到了一個賊拉漂亮的女醫生。
隻不過事情太多沒怎麼記住罷了。
說來也巧,穆清在掛號的時候正好看見出來買飯的李木,此人一身常服出現在他工作過的醫院裏,光是看其神態就知道他有多麼不自在。
路上有護士見了他還是口稱李醫生向其打招呼,而李木也是下意識的點頭微笑回應,緊接著就要把手往白大褂的口袋裏插,結果發現自己並不是白衣天使。
他的白衣被扒下來了。
“李醫生!是我!”
穆清連忙衝他揮手,李木瞧見後臉色陡然一沉,擺明了不想在這裏看見穆清。
但穆清還是厚著臉皮上去同人家攀談,並且表示自己的腿傷了,想找李醫生給瞧一下。
誰知道李木根本不買賬,“腿傷了就找醫生,找我作甚,我現在不是醫生了……再說,你現在就在醫院。”
穆清陪著笑扥住其衣袖,“李醫生別著急麼,除了腿傷之外我還有別的事情想請教你,畢竟你這樣的人我隻見過四個。”
其一是淩虛子,二三分別是啞巴和史文思,最後就是李木。
他在寒風中和劉秀相擁時苦思冥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和李木正式的見一麵比較好,有些話憋在心裏終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