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些,許天昂不是很感興趣,他隻對這起死人的事件有興趣。
隨便閑聊了兩句之後,許天昂作別了這個同樣覬覦自己老婆的色鬼,開車途中他用手機搜索了這兩天瘋傳的新聞,後知後覺的將事件從頭到尾給弄清楚了。
‘做出表態引導輿論,拿出行動證明決心,這一套禍水東引玩的真是漂亮,完美的把自己身上的屎給撇幹淨。這時候要是還有人用酒店同樣要負責為刀企圖剌下他一塊肉的話,那就算是跟大眾情緒站到了對立麵上……想不到穆清還有這般公關能力。’
從這起事件當中,許天昂不僅看到了衙門的強大辦案能力,還看到了穆清不僅僅是穆清而已,對方肯定有能說得上話的媒體在背後操作,發布對酒店的洗白文章,而且進退有度,不會出現反向洗白日神仙的情況。
‘8008房,數字倒是挺吉利的,可惜死過人的房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住人了,樓下樓上的對應房間都不可能再有人住了,這起事件的影響至少要幾年時間才能徹底消散。’
許天昂咧嘴一笑,他也可以讓這件事的影響永遠不會消散,讓它變成與‘黃河古棺’‘營口墜龍’‘貓臉老太’等等靈異事件一樣的都市傳說。
都市傳說永遠都是傳說,幾百年後未必不會和現代人看聊齋是一個態度。
他想了想打開汽車的夾層,從裏麵取出一方小小的布包。布包的形狀不規則,看起來是窄長的,但是又有其他不規則的突起,好像裏麵放了好幾樣不同的東西。
查明穆清酒店的位置之後,許天昂徑直開去了觀前街。
玉嵐酒店和得月樓,兩家店是臉靠背的地理位置,一家在前街坐北朝南,一家在後街坐北朝南,得月樓的二樓窗口正好能看見玉嵐酒店的背後高樓。
若是以穆清之前的眼力,他甚至可以透過其中幾個沒有關窗的走廊窗戶看到樓梯間有人緩步上樓。
酒店裏本應無人,今天的整修已經結束了,畢竟本來也沒多少東西好整修,這裏的安全防範已經是相當到位,如此作態隻是為了堵悠悠之口。
施工隊的人每天來這個裝作熱火朝天的樣子幹幾個小時,實際上隻是多裝兩個監控,把控電視的門上轉上門鎖,閘刀那裏也加上蓋子加上鎖。
除此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麼東西好整修,這點事完全可以不用停業,邊開業便修整亦可。
早早下了班去趕另一場裝修的施工隊已經走光了,酒店內空空蕩蕩,可樓梯道內卻有人沉重的腳步聲。
在極其安靜的環境下,這一聲聲的腳步很有恐怖片的感覺,可能就在下一層樓,黑乎乎的走廊陰影內便有奇怪的不幹淨的東西在滋長。
許天昂單手背在身後攥著那個布包,一手平抬於身前,似乎在指著什麼東西,瞧他不斷晃動手臂,被指著的東西好像正在移動似的。
不知道的可能會以為他指的是鬼,實際上他指的是‘氣’,也可以說是‘炁’,實際上沒有什麼區別,隻是個名字罷了,而且大多數人看不見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