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對劉秀和許舒做出了同樣的毀滅舉動,穆清覺得他也會和齊奇一樣瘋狂且不計後果。
可惜,他不會讓這種事發生,而且齊奇竟然敢用水仙一事威脅他……
“穆先生,你在聽我說話嗎?”曹小姐沒有嗔怒,但是別人都能感受到她話語中的不滿。
穆清歉意的笑了笑,示意對方繼續說。
“齊奇是家裏的獨子,他父親的家業除了他以為無人能繼承,雖然真的斷了父子關係,可是真到了那麼一天,齊父肯定會把他叫回去,他也一定會回去繼承。父子感情割舍不斷,正因為如此,齊父十分憤怒,他質問我們齊奇死亡的真實原因,並且通過各種手段對我們施加壓力……”
怪了,這裏又不是紅香爐港,有錢人可以通過金錢將公機構告垮,按理說國安完全沒必要害怕齊父施加的所謂壓力。
田局長許是看出了穆清內心所想,他很嚴肅的說道,“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人民公仆,雖然齊奇的死是他自己的錯誤,但是我管理不嚴也是事實,該給的交代必須要給。”
好吧,那穆清就不明白了,若是普通家庭,這個交代可以是一大筆撫恤金,可齊奇家不缺錢,那麼齊父要的交代是……
“他要我們找到凶手並且抓到凶手,如果我們做不到的話,可以提供凶手的信息,他會自己找人處理這件事。”
穆清聞言噗嗤一聲樂了,他終於知道齊奇的脾氣哪來的了,父子倆一個樣,都是一言不合就要自己解決的主。可是當他反應過來自己就是齊父要的殺人凶手時,他便再也笑不出來。
曹小姐見他發笑,終於有了表情的變化,隻見這個有七分姿色的女子皺起眉頭,語氣不善的說道,“這不是玩笑,有什麼好笑的。齊父很認真,我們也很認真。”
“那好,那我也很認真的問一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吳夢原本和我說的可是吃個便飯,誰知道會見到國安的分局長……”
田局長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小吳同誌多次向我舉薦你,說你是個可造之材,可堪大用,但是因為你的身份問題,我一直在觀望。現在齊奇不在,c組蕩然無存,他死前招來的幾個替補也無法融合成一支真正的隊伍,我需要一個新的組長。”
原來如此,還是拉人入夥,曹田二人以為他會點頭如搗蒜,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誰料穆清卻是忙不迭的拒絕。
“我先拒絕這個提議,然後還要再問一句,叫我做國安組長,跟齊父刁難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你看是這件事的見證人,也是唯一的證人,我們對這件事的了解完全基於你的口述,至於你所說的是不是事實我們也無從查證。有可能……你別緊張,我隻是說有可能,是你殺了齊奇,然後栽贓給奧林波斯,因為你知道我們永遠不可能查清楚這件事的原委。”
此言一出,穆清心裏咯噔一下,他感覺這話不應該從曹小姐的口中說出來,這個女人說這話怎麼聽都覺得違和。他看了一眼田局長,驚覺這話應該是田局長的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