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在跟我說話嗎?誰要過來,你在說什麼?”
許舒一愣,隨即看向穆清麵對的方向,那裏隻有擺滿了文玩古董的置物架……她被穆清的古怪反應嚇到了,“大清你別嚇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大清!”
她站起身來一把按住穆清的肩膀,後者猛地一哆嗦,眼前幻影頓時消散不見,他扭頭看了看四周,瞧見滿臉驚愕的小舒姐後心下一鬆,整個人軟軟的坐到了地上。
他背依櫃台大口大口的喘息,額頭上的冷汗淌的都快能洗把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店裏的空調開到了三十度。
許舒繞過櫃台蹲在他身邊,緊張的試他額頭溫度,以為他是發了高燒產生幻覺才說胡話,誰知體溫很正常,眼睛有神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大清你看到什麼了?”
“業障……”
穆清低下頭歎了口氣,頭疼的想讓他用頭磕牆,若是那幻影不散的話,他有可能真的會選擇把自己撞暈來擺脫。回想起來,在水仙死後,他隻看過一次對方的幻影。
那是在洱海旁旅遊散心的時候,他在酒店隔壁陽台上看到了水仙的身影,細一看卻是窗簾被風卷出來。
此後便再也沒看過,他把這件事壓在心底最深處,是他最不想回憶起的記憶,就連吳夢基於他的記憶製造幻中夢的時候都沒能發掘出來。
“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情可以跟姐姐說,不要憋在心裏,會憋出事來的。”許舒從未見過穆清能被自己的幻想嚇成這樣,剛才她一度以為是穆清在這屋裏看見了鬼。
穆清隻是搖頭不肯說話,他兩條腿麻木不堪,隻能靜靜的等著恢複知覺再站起來,期間許舒一直在他耳邊說些勸慰的話語。
雖然治標不治本,不過總算讓穆清心裏舒服了一點。
“地上涼,要休息去樓上。”許舒見他臉色有所好轉,便攙扶著他的胳膊將他扶起來。
穆清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笑稱自己丟人了,自己被自己嚇得軟了腿。
結果他真的軟了腿,休息半天兩條腿的麻木感雖然消退,但仍是軟趴趴的不著力,剛站起來便重心不穩傾倒,許舒是個嬌弱女子哪裏能架住他,登時便被他抵在了櫃台上。
這一幕在很多言情電視劇中都發生過,一男一女頭臉相距極近,四目相對脈脈含情,往往凝視對方那麼兩三秒就要吻在一起。
郎有情妾有意,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惜,許舒是人妻。
穆清最先從不可能的迷情中清醒過來,他立刻便鬆開了扶著女人腰肢的手,尷尬的笑了笑打算扯個話把這件事帶過去。
然而就在他鬆手的瞬間,許舒卻大膽的攬住他後腦,女人眼底亮起熟悉的粉光,而且越來越濃烈,這毫光就似有催情的魔力一般,瞬間便將穆清小腹的暖流給勾了起來!
霎時間恰如天雷勾動地火,情欲高漲一發不可收拾!
那股暖流,是李雄給他的藥丸所致,在希臘救了他兩條命,之後仍舊未散殘留在小腹之中,穆清以為這是李雄給他的保命手段,以後與人戰鬥隻要不被打死,便能在短時間內恢複到鼎盛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