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條上的話無頭無尾,前一個她肯定是指劉秀,後一個就很費解了,若不是李木解釋的話,穆清死都不可能想到劉秀的運氣會有這麼差。
“這件事本應早就過去了,此人突然出現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預料……你知道的,秦家是石頭市本地的名門望戶,秦家二叔和我是好朋友,而他的侄子侄女,分別也是我的好朋友和我女友的好朋友,加上秦二叔心態年輕,我們便常以平輩論交。”
在他們談話的過程中,婚禮仍在繼續,兩位新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目前隻有幾個小輩知道。
李木和穆清站在酒店禮堂外交流,盡最大努力不攪亂這一場婚禮。
“秦二叔是個風流浪子,四十歲都沒有成家,直到他在錢塘碰到個剛離異的少婦,兩人雙雙墜入愛河,沒多久便在一起了,現在是奉子成婚。”
“等一下,你說的這些跟劉秀被擄走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劉秀是被新娘的前任老公擄走的。”
穆清一臉懵逼,他完全不明白這裏麵有劉秀什麼事,敢情字條上的後一個她是指新娘。
“他要新娘,擄走劉秀作甚!”
“誒……此人前些日子便出現過,大放厥詞說要跟新娘複合,結果被秦二叔著人趕了出去,還狠狠羞辱了他一頓,當時他便揚言要帶人來攪亂婚禮。”
“你再等一下!也就是說,你們早就知道這個人會在婚禮上出現,為什麼一點防範都沒有!”
嘖嘖嘖,穆清並不知道參加這場婚禮的都是什麼人,秦家二叔結婚,除了當地以及周邊的商界大佬,政界要員之外,還有一些看似普通,實則一點也不比大佬要員遜色多少的人,這裏指的不是財力和權力,而是自身的力量……
如果讓穆清知道這裏都是什麼人,他便不會再說什麼安保防護的問題,就憑著那些衣著樸素,看起來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的家夥,這個婚禮禮堂就算來一支軍隊也攻打不下來。
李木皺眉想了想,他在想如何完美的跟穆清解釋這一點,“我的確有很強的能力,但是再強的人都會有盲區,看似強大之處便是其最弱小的地方。我能知道整個禮堂甚至整個酒店內外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可我不會把我的注意力放在普通人的身上,這是我們的通病,因為普通人太多了,太沒有威脅性。而擄走劉秀的人就是個普通人,他偷偷進場的時候我掃過他,卻因為是普通人而沒有在意,如此才釀成了悲劇。”
他解釋的很複雜,有些不明不白,但是穆清聽懂了,就好比用天眼觀察這個世界,所有普通人在天眼下都是一副模樣,異能人在頭頂會有雲氣,他自然會著重關注,再看到李木,啞巴,史文思這樣渾身溢散七彩霞光的怪物,更是會目不轉睛。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有普通人男女在他視線之內做愛他都不會在意。
事實就是如此,當一個人有能力將周圍的一切動靜都了然於心的時候,他本能的就會選擇對他來說最重要也是最關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