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他的辦公室,大清,你到底想怎樣,我不可能離開他的……這樣,你先回去,讓我靜一靜,想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法。”
許舒一邊說,一邊將瓷瓶放回木箱中,裏麵還有毛筆,玉牌,銅錢等物,甚至還有一縷長頭發,這長度一看就是女人頭發,而且潤滑有光澤,看起來像是剛剛剪下來的一樣。
她現在對來路不明的頭發有陰影了,正因為那一根紫頭發,使得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許天昂也出了軌,而且很有可能正在出軌。
女人愣了片刻,強迫自己將視線挪開,並且關上箱子放回原處,出來時發現穆清手裏拿著一個更小的玉盒把玩,不用問都是剛才順出來的。
“你怎麼這麼不老實,還跟小時候一樣調皮,別跟姐姐開玩笑,快點給放回去。”
許舒單手叉腰指向儲藏室的方向,表情嚴肅十分認真,她這幅態度才是和小時候一樣,穆清不禁看樂了。
“小舒姐你這麼了解我,那你肯定知道我不會那麼輕易把東西放回去,讓我玩一下又沒什麼大不了的。許天昂可是把瓷瓶放在我那一兩個月,說明他也不是很在乎這些奇怪的東西。你聽……這裏麵好像有活物。”
穆清將玉盒舉起來,示意許舒側耳來聽,後者猶豫片刻彎下腰側過頭顱,她的動作可算是讓穆清飽了眼福,因為她的領口大開,雪白的北半球正暴露在他眼前。
是了,盒子好像真有東西,穆清用兩指捏著玉盒沒有動彈,卻能聽見盒子裏有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蜘蛛一類的蟲子在爬動。
女人最怕的就是蟲子,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蟲子,老鼠,蛇等等,尤其是老鼠。若是叫許舒看見地上有老鼠,絕對會嚇得跳到桌子上去。
唔……其實這一點滿諷刺的,按道理來說她不應該怕老鼠,因為……算了,原因暫且不提,這與現下發生的事情沒有太大關係,容日後再說。
許舒聽清盒子裏的沙沙聲後嫌惡的退了兩步,死活都不肯再靠近,並且再三要求穆清把這鬼東西放回去。
穆清滿不在乎的發笑,他是真的不在乎,因為天眼沒有預警,說明盒子裏的東西對他沒有威脅,否則他怎可能將許天昂的東西放在手上把玩,別開玩笑了。
“別那麼害怕,最多就是一隻小蜘蛛而已,可能是你老公豢養的毒物,隻不過沒有跟你說過而已,且打開看看它長什麼樣子。”
許舒吃了一驚卻攔不住他,穆清已經抽開玉盒,臉上還掛著不以為意的微笑。
說時遲那時快,遠超穆清反應速度的短短一瞬之間,從盒子裏竄出一隻蜘蛛,動作極快幾乎沒看清怎麼回事便爬到了他的手背上。
如此異狀也著實驚到了穆清本人,更恐怖的是在盒子抽開的同時,天眼預警了!
沒等兩人做出反應,這蜘蛛狠狠的咬了穆清一口,然後如有靈性一跳下他的手背,落在地上撩動八條腿,眨眼間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