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穆清以為下麵就是慕容掌門的單口專場時,對方忽的住了嘴,四長老卻招來一柄長劍在手中揮舞。他們一人一段來回倒騰,差點沒把穆清弄崩潰。
四長老揮了兩下感覺不順手,便將長劍擲出於半空引爆,就像穆清炸鬼王腐麵那般,可是四長老終究不能與穆清相比,法器自毀時讓他受了點內傷。
而後又招來一把銀色短匕,上下拋動笑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門派做支撐,剛才我毀掉的法器可能是散修窮盡一生都得不到的寶貝,李木雖說是掌門,其實是個光杆司令,和散修無異。”
穆清麵無表情的看向前方,他已經不在乎下一句會從誰嘴裏冒出來,他不伺候了!
“他在俗世中與一個修行人家族牽扯在一起,家族給了他一塊黑檀木,李木以檀木為材煉出一把妙用非凡的短匕。”
“後在我鎮魂門做客時,我用寒鐵與其短匕合煉,添其硬度,增其鋒利。”
“但……這不是他唯一能用的法器,後來這把短匕在戰鬥中損毀,他不得不用上他師傅的遺物,也就是你使用過的短劍天刺。”
“這把劍是神兵,也是凶兵,我們猜想曾有人用天刺行過屠殺暴行,殺了太多人,沾染太多業力,死者的怨,怒,哀,恨等等負麵情緒詛咒這把劍成了凶兵,使它變得更強,更鋒利,同時兼具無窮煞氣。”
“劍是雙刃劍,可煞氣不是,煞氣會讓他自我毀滅,沒有人能在煞氣中不受影響……”
慕容掌門說到這裏時瞄了一眼穆清,因為對方就是唯一一個不受煞氣影響的‘人’。
“李木一開始就明白這把劍是凶兵,不能用,在不得已的情況擅用過兩次,結果都是他差點被煞氣逼瘋。後來有了短匕之後便棄用了天刺,直到……”
“直到他的仇人出現,謀殺了他的父母,他從那時就變了,變得孤寂冰冷,很不近人情,但是這讓他對煞氣有了更高的耐受力,隻要他意誌夠堅定,便可借神兵之威。”
“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今天不出事不代表永遠都不會出事,李木每祭用一次天刺,他便離墮落更近一步。”
三人來到了岸邊橋頭,關於李木的事情也剛好說完,穆清沉默無語,在對李木了解越深後,他卻發覺自己更加看不透那個比他還小了幾歲的青年。
慕容掌門伸手示意穆清可以走了,路就在腳下,既然他否認了自己生而為仙的身份,也就不必再多停留,甚至不必再來鎮魂門。
兩人目送穆清消失在木板浮橋盡頭,洞天門戶關閉,對岸的景象瞬間消失,變為一片灰蒙蒙的迷霧。
“掌門師兄,你說他為什麼不接受自己的身份。”
“不知,我們隻需做好自己的事。師弟去準備些得體的禮物,挑幾個弟子,明日開始拜訪各大門派,要讓他們知道我鎮魂門依舊屹立不倒。”
“是……”
話分兩頭,且不提穆清時隔多日終於回到了普通人的社會中,先看地球的另一端,希臘奧林波斯山內,異能組織最近非常忙碌,尤其是在安德烈把黑玉帶回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