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承看著子言一身青衫在院子裏練劍,那劍氣卷起樹上的樹葉在空中飛舞。那稚氣未脫的臉上流著汗珠,滿是認真,還真有點名家公子的感覺。
楚洛承想著上一世許家因為這件打架事件有點生氣,想想是兩家小孩的事也沒有什麼。可後來自己那不認輸,不服氣的脾氣卻徹底使兩家斷了來往。
一個月後父親意外去世,楚家受難,平日關係好的紛紛明哲保身,乘著他的不成器,迅速瓜分了楚家家業。反而唯有許悠來看望他,開導他。
現在的自己真的是無能的可以,不能給家裏幫忙不說,還總是帶來麻煩。
雖然自己現在憑著前世的記憶和多經曆十多年的閱曆有著許多的想法,可身邊除了子言外,再無可用之人,也是無法。
“子言,陪我去許家……”楚洛承喚著正在練劍的人兒。
子言連忙停了下來:“公子,你還在禁足呢!”
楚洛承歎了口氣:“走吧!我去給爹爹說,我去許家陪罪,認錯,他會準許出去的。”
子言一聽,雖然感歎這次公子變化太大,但還是依言跟在了身後。
楚洛承憑著記憶慢慢的往書房走去。好久沒有見過父親,內心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離書房越是近,內心就越是忐忑。本來一刻鍾就能夠到的,硬是走了兩倍的時間。
楚洛承站在書房外,遲疑的扣響了房門。“爹,我可以進來嗎?”
楚霸天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歎了口氣,滿是無奈。
楚洛承沒有聽到讓他進門的聲音,對子言說道:“你在外麵等著。”還是慢慢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楚洛承看著眼前的人兒,和記憶中的一樣,鼻子一酸就紅了眼眶。“爹。”
楚霸天看著這個長得像極了妻子的兒子,本想好好批評一下,可看著還沒開說,就已經要哭的人兒就狠不下心。他深深的歎了口氣嚴肅的說道:“不是還在禁足嗎?這來幹什麼!”
“我準備去許家道歉!”
楚霸天一聽,滿是驚奇,自己家的小霸王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楚洛承看著明顯不信的父親連忙說道:“爹,我說的是真的,這次我想明白了,這次真的是我做錯了,你相信我。”
“是嗎,你真的想明白了!”楚霸天問道。
楚洛承看著父親壓下心中的那份情感,連忙說道:“是,我想明白了,我已經不小了,不能什麼事情都要爹處理。現在的淩波城本來就是波濤暗湧的時候,本不能分心,我暫時不能幫爹的忙,但我也不想拖了爹的後腿,不想爹還要一天為我的事情操心。”
楚霸天看著眼前的人兒,點了點頭,不知道是兒子真的想通了,還是想著法的騙著解除禁足,不過他說話確實讓人有點欣慰。
“好吧,你去吧!去庫房領點藥材,竟然是認錯,去的時候態度要誠懇點知道嗎?”
楚洛承應道,退出了書房。
楚霸天看著出去的身影滿是沉思,想著朝堂中的波濤洶湧,喃喃道:“承兒,希望你是真的懂事了,爹沒有多少時間等你慢慢長大了。”
楚洛承在庫房取了一根百年的野人參和一些其他藥材。
他望著天空,老天既然你讓我重活一世,從現在開始一切就將抓在手中,絕對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