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承陷入了深深的擔憂,看來自己要加快步伐豐富自己的羽翼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才能令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免受傷害。
想著那個在世人麵前溫文爾雅,因為自己母親地位低下受盡其他皇子欺負的三皇子君莫寒。不因自己受到的不公平,還保持著善良,正直和難得的兄弟情義的形象。都不過是他贏得別人同情,誇獎和心裏認同的手段。
都不知道,其實在最初受欺負中,暗中培養勢力後,他的心靈已經變得扭曲。這一切,他都隱藏的很好,卻在最終奪得帝位的那一天後徹底的爆發。他討厭一切比他出身優越的兄弟和門閥公子,除了唯一擁有至高兵權的死對頭齊王君莫殤,都死在了他的陰謀和強權下。
楚洛承搖了搖頭,極快極淡的苦笑一下,目前最急切要解決的事就是要抓住父親身邊的奸細,使得父親能夠順利完成一個月後的荊州之行。
楚洛承急切的想要知道父親身邊這個奸細是誰。聽著一旁的人要走,連忙給子言一個眼神示意。子言點了點頭悄然的跟了出去。
楚洛承在房中繼續坐了一會,起身走出包廂。
昏黃的燈光,照射在古樸的走廊上,有著朦朧的美感,可楚洛承並沒有心思去感受。
“楚兄,你來了怎麼不來找兄弟我呢。走,喝一杯!”
哪知道楚洛承正要離開被出來如廁的歐陽少淵碰個正著。
走過來的錦衣少年,俊秀挺拔,唯有皮膚有點黑,衣著氣質都看得出家世優越,尤其那嘴角咧開的笑意帶著對自己的點點討好。
楚洛承打量著眼前的好友,有著久違的笑意。
不由分說,半拉半拽的把楚洛承拉走,還滿是疑問的說道,“聽說你與許悠那小子打架受了傷,下次讓我看了他,一定幫你出氣!”
楚洛承聽後有著感動,不過還是急忙說道,“那還是算了吧,現在許悠可是我結拜的兄弟,你可不能欺負他。”他可真怕這人不知輕重把自己好不容易交好的關係弄差。
歐陽少淵滿是疑惑,“你不是最討厭的就是他那種清高的人嗎?”
楚洛承笑著解釋說道,“我們這叫不打不相交,更何況他也不是我們以前認為的那樣,是我們誤解了,你以後接觸多了就知道了。”
歐陽少淵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好吧,你說好那就是好!隻是我之前去看你,都沒見到你人,不是說在禁足嗎?怎麼出來的,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突然之間,像是發現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一樣,擔憂的問道。
楚洛承搖頭故做神秘一笑,“說什麼呢!”
不多時就來到所在的包廂。
楚洛承看著推脫不了也隻有無奈坐上。在前世歐陽少淵是他為數不多真心的朋友之一,生性單純,沒什麼心眼,一天就知道喝酒玩樂卻在兩天後因為喝醉跌在了湖中被水淹死!雖然事出蹊蹺,後來查出是有人故意把他推下湖中,可他卻是真的死了。
歐陽少淵這時才發覺少了什麼人,找了找身後疑惑的問道:“子言那小子怎麼沒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