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肖旭想要慘笑,這一切隻不過是技不如人,原來自己早已經暴露,自己還在那沾沾自喜。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隻想知道什麼時候察覺的?”
楚洛承淡淡的笑了笑,“你還記得,我說在名樓見過你麼。”
假肖旭有了一絲明悟,原來……慘笑著,眼神中還有一絲疑惑“楚洛承原來你才是永寧侯府中最恐怖的人,這世人都被你騙了……被你騙了……”
揮了揮手,黑衣人將其中的人押了下去。
楚洛承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容,“你們就好好的看著那兩人直到行刑完全,這次是血的教訓,如若有下次,你們以為還有這麼容易,這麼輕鬆麼?”
張伯頓時呆住了,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家公子的深意。府中以前是可以隨意處死任意以仁愛,寬容的處理方式,已經讓部分人的心中已經沒有了那層敬畏之心。在永寧侯府中的人已經好久都沒有了鮮血的衝擊,已經忘了身為主子是可以隨意處死任意人的,隻要主子願意。
那些人有些早已經無法忍受,自己昏厥,而有些已經站立不穩,癱倒在地。
連自認為承受力極強的子言與張寧也早已經到一旁狂吐了。
“夠了!”楚洛承看著那早已沒有了氣息的兩人,終於吐出了那兩個字。
看著那全是慘白麵容的眾人,張伯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慽然。
冷冷的目光再次在眾人身上掃過。“在府中伺候的人,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以後都好好認清,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守著規矩比什麼都好,散了吧!”
望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張伯終於確定,眼前這個看似還小的公子,有著不容侵犯的絕對威嚴。而那個以前的不懂事,已經徹底的不存在了。自家侯爺的兒子怎麼可能是之前無用之人,而以後的公子必定會成長到不可預測的高度。
今夜過後,府中的人再不會認為公子是隻知玩樂的富家公子了。
望著眾人散去,一地隻剩下了那一片紅的血跡,這紅沒有前世死前的鮮紅。楚洛承淡淡的看了看雙手,以後注定了手中會沾滿血汙。
一絲微風吹來,一絲發絲在額前飄蕩,也任由不管。楚洛承歎了口氣,緩緩的邁向一條幽靜的小道,往自己休息的房中走去。
子言壓下心中的不適跟了上去。
張寧則來到自己父親的身邊,也默默看著那遠去的一抹白色,眼中還有淡淡的擔心,“爹,公子他……”
張伯歎了口氣,“沒事的,還有子言跟著呢!”這次的事處理得很是漂亮,楚家的人注定了不平凡。可想想公子的年紀,心中不由得還是擔憂。那之前故做無動於衷的樣子,現在還不知道怎樣壓下心中的不舒服。
楚洛承如果知道張伯這樣的想法,定會感動之餘,一定會告訴多想了。見慣血腥的他,如何會因為這點點血跡就引起他內心的波瀾。
張伯沉默了片刻,連忙吩咐人將地麵的血跡清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