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邊...沒有我們那邊好。”蘇渺渺一邊乖乖任由賀語暉給她上藥,一邊發呆地看著頭頂上的床幔,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賀語暉心思一動,她們那邊,難道指的是北齊嗎?放慢了擦藥的動作,賀語暉半是哄半是誘騙地說,“你們那邊是哪裏?是什麼樣子的,和西燕有什麼不同?”
“我們那邊是大天朝!我們都是生長在紅旗底下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高舉社會主義的旗幟不動搖!”蘇渺渺激動地抬高語調,兩隻小手在雙腿邊不住地撲騰著,嘩啦啦地背出一大段。
賀語暉:......本王果然不該和撒酒瘋的人計較對嗎。
“我們那邊,人人都是平等的,不會草菅人命。成親了以後隻會有一個戀人,男人不會三妻四妾,一生一世一雙人。”賀語暉聽著聽著,心思不覺地柔軟下來,一生一世一雙人麼?
賀語暉把蘇渺渺輕輕放在錦被上,低下頭,手指似有若無地滑過她的嘴唇,“你這個小騙子,一生一世一雙人,那你去招惹焚弦做什麼?莫不是本王對你不夠好,還是本王的樣貌比不得焚弦好看?”
賀語暉的手指從蘇渺渺的嘴唇滑到她的耳尖,竟是低下頭張開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賭氣一般地咬了上去。“還是說你們風塵中的女子,本就是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麼?”
他慢慢地從蘇渺渺的耳垂,吻向蘇渺渺的脖子,一路向下,停在她的鎖骨上,用力吮吸,在她細膩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紅豔豔的吻痕,惹得蘇渺渺一陣顫栗。
“王爺,奴家沒有……奴家隻是把焚弦公子當兄長。”
“兄長?本王分明看見你和他相談甚歡,坐在焚弦的懷裏,他還吻了你的耳朵,是或不是?”
賀語暉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蘇渺渺的嘴巴上,繾綣纏綿,堵住她的嘴唇,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品嚐著她口裏殘留的梅子酒的香甜氣息。
蘇渺渺一把把賀語暉推開,想開小嘴喘著粗氣,“王爺,你再親,我就讓你給憋死了……”
賀語暉用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在她的頭發上落下一個吻,“以後不準再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本王既然包下了你,就不準你和別人亂來,聽到沒有?”
蘇渺渺頭暈目眩地一陣點頭,隻想蒙上被子,鑽到被窩裏大睡一覺。
卻被賀語暉捉住了手,整個人被壓在床上,她的手腕被賀語暉用大手縛住,動彈不得,原本淩亂的衣衫更是散落開來,隻能睜著一雙醉酒的眸,媚眼如絲地望向身上的男人。
“說,你是誰的人?”賀語暉用手指輕輕撓著她的脖子,又不輕不重地搔著她的腋窩。
“王爺,別…癢…哈哈……我錯了。”
蘇渺渺在小被子上左滾右滾,就是掙脫不開賀語暉的手,眼看著賀語暉就要加重動作繼續撓她癢癢,隻得開口求饒。
“奴家是王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