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在上山的小路周圍來回的踱了一圈觀察著這座山,無意中發現了幾個淩亂的腳印,看著這些腳印我總覺得有奇怪的地方,隻不過想不出是哪裏奇怪,這些淺淺的腳印中有的還夾雜著一些黑屍土,黑屍土是一些死而不腐的屍體上腐生出來的物質,既然能看到黑屍土,那麼有可能這具不腐屍是剛屍變不久的,應該與高手尋屍沒有什麼關係,但就怕出現可怕的意外,就是這具不腐屍有可能是尋屍用的,隻不過是經常在山上的屍洞墳地裏出沒尋屍,那麼就有可能被粘上一些屍土,一想到這我就有些害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證明這座山上,不單單隻有一具不腐屍可能還有其他的僵屍,而如果把這些東西都招惹出來的話,我想我和伯爺兩個人肯定是雙拳難敵四手了。觀察了一會那些腳印也觀察不出什麼門道,伯爺就催促我進山。一走上小路周圍就陰涼下來了,這時我才想到奇怪的地方在哪裏。僵屍不是不能見到陽光嗎?在發現腳印的地方根本沒有能擋住陽光的東西,那這不腐屍是怎麼把阿勝爸抓走的呢,難不成這不腐屍已經修煉成精了能不懼陽光,不過我想了想這不腐屍成精的可能性不大,因為隻有一些傳說中的僵王才具有修煉的能力,他們能在養屍地中吸收著日月精華,天地靈氣來增加威力。
伯爺,你說這不腐屍是怎麼把在山下的阿勝爸抓走的呢,看那些腳印,這僵屍可能不懼怕陽光,你說會不會有可能是..。”我說道,可能是什麼我不敢說出來,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被我的烏鴉嘴給說中了,那才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應該不可能,這不怕陽氣的畜生,總共就那麼幾具,不應該會出現在這裏,不用太擔心。”
聽了伯爺的話,我才有點放寬了心,可能是我太多慮了,這種東西應該都隻存在傳說中。
我走在前麵給伯爺開著路。這條小路是被踩出來的,彎曲的通往山上,因為被砍伐的,小路旁邊是不是就會出現一片開闊地,不過再往山路的深處走去,兩旁就都長滿了遮天大樹,整片樹林子望過去黑幽幽的看不到頭,地上的光斑也在逐漸的減少,而林子裏是不是就會傳來刷刷聲,不知道是風吹的還是有小動物在穿梭著,聽著聲響怪嚇人的。
阿勝原本也要跟著上去,伯爺可能是怕他受傷吧!就叫他回家等著就行了,不然就可以讓他帶路,雖然說林子深一點的他也沒進去過,不過人多總比人少好。
這次上山說好聽點的我們是來找人,難聽點的就是來找屍體,人被抓了,那生還的概率比中彩票都低。而如果阿勝爸被屍氣所染那麼過幾年可能也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真到的話,看來也隻能在這深山裏燒了。
我和伯爺就順著山路往深處走去不過這條小山路也是越走越窄,看來等會我們隻能開山走了。這山是連綿起伏的,不像那種由低往高的。雖然並不是很陡,但是越往深處就越難走了,也沒有路可以走了到處是枝杈橫生而且越進到人跡罕至的地方,雜草樹枝就越是密集。我和伯爺走到小路的盡頭,發現已經路已經被一塊巨石堵住了,無奈隻能從巨石的旁邊繞過去,一繞過巨石就看到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這時幾乎沒有半點亮光照射下來了,隻能是分辯出白天黑夜,前麵可能是另外一座山,而中間有一條溝壑,並不是很深,要過去的山中,隻能下到溝壑裏穿過去了。我用桃木劍做支撐開著路,而伯爺則跟在後麵。雖然有桃木劍用來撥開那些擋路的藤條倒刺,但是衣服還是被鉤開了一道道的,索性沒傷到皮肉。
坡度很些陡,我和伯爺隻能坐下,勾住旁邊的樹枝,慢慢的往下滑,隨著我們下滑,帶動了一些土,梭梭就往下落,看著那掉下溝壑的土久久沒傳來回音我就有些害怕,如果下麵真的很深的話,那麼一個不小心的話,整個人就得這麼直直的掉下去了。從我角度斜斜看過去能看到對麵溝壑是一片綠茫茫的,我也看不出是草還是小樹,我隻能撿起旁邊的小石子往下投去,我就聽到石子撞了幾下,就咚嚨的一聲。一聽是水,那就更不妙了,這小溪出現在那不好,偏偏要出現在這擋去路。我們現在下滑的這個坡麵的橫切口是沒有樹枝可以用來支撐的,而且又很陡,剛才我看到溝壑另外一邊那些綠油油的可能是水藻什麼的,那我們這邊肯定也是,那就沒辦法過去了,踩在水藻上要是滑了整個人就得掉到這小溪了,雖然說我現在已經是滿身大汗了,也想趕緊洗個澡,但是我也不想摔下去,摔個頭破血流。
我勾住旁邊的樹枝停了下來,伯爺也跟著我停了下來。看著我東張西望伯爺就問怎麼了。
我說我們得找個地方下方過去,這條溝不好過。
你在這哪能看的到,再下去一點再看看。”伯爺說道。
我隻好再下滑了兩跟樹的距離,這時我一看到那溝壑的底,兩條腿就都沒有力氣了,下麵至少有七八米深,這個高度摔下去,我想我可能就廢了。此時要也往回走也不可能了,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伯爺指了指溝壑上邊一片被樹擋住的地方,說道“那裏好像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