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下車朝我走來,我正詫異,就見劉曉飛揮了揮手道:“哎呀我去,這紙上畫的距離不遠,可走死小爺我了!”那人也謙卑一笑,伸手去接他的背包說:“你也知道,要是前麵太招搖了,咱們都進不來!”
我看他們好像熟識的樣子,不禁問道:“什麼情況啊?”劉曉飛還抱著膝蓋喘氣,那人伸出手道:“你就是小曼的男朋友吧?我是他們探險隊的領頭大莽,劉哥找到了我,讓我給你們帶帶路。”
他看我的眼神十分奇怪,好像還略帶了一些同情,見我打量他,他才又說道:“對於小曼進了精神病院的事情,我也覺得十分遺憾,不過這個地方真的有些不對,所以我們也沒再來過,要不是劉哥說你一心想要治療小曼,我也不會答應來!”
“怎麼不對?”我聽他一說,連忙警惕問道。他似乎愣了愣,表情有些緊張,又看了一眼劉曉飛,才緩了口氣道:“咱們上車再說吧,現在林子不密,難免被人發現!”
“是是是,有什麼話上車再說,小爺我得睡會!”劉曉飛連忙將背包往後排一扔,人再橫躺進去,枕著背包就呼呼大睡。
大蟒開車,我就坐到一旁,心裏焦急得不行,看著路況顛簸也不好打擾他,隻得咬牙幹等著,劉曉飛確實累了,上車沒多久就睡實了,呼嚕大震,響得我隻心煩,忍了好久再忍不下去,抓了車前的抽紙盒直接扔了過去。
他卻沒什麼反應,隻撓了撓頭就繼續睡,大蟒忽然輕輕一笑說道:“你們感情還真好,兄弟有難也這麼陪著!”我麵上淡淡一笑,又從後視鏡裏瞥了一眼劉曉飛,心裏徒增感動。
此時已經進了叢林,大蟒輕車熟路,又不用專門躲避巡邏的人,這才開口說道:“劉哥說小曼的事情你都知道,我也就不瞞你了,那個陳霍,他是民間植物學家,跟小曼的職業吧,多少有些吻合,兩人就比較談的來,兩人也經常離隊,我們習以為常,沒有想到這次卻隻有小曼一個人回來。”
“那你們隊友沒有歸隊,你們都不去找嗎?”我下意識問道,一般這樣出名的探險隊,組織者都是很負責的,很少見回去以後就不聞不問。
大蟒似乎不願回答,悶了半響才徐徐說道:“也不是我們不願意找,就怕全軍覆沒!要說我們探險遇到怪異的事情也非常多,可這次就格外的驚悚。先是上山後,幾個體力很好的隊友開始出現缺氧現象,你也知道,這不屬於高原,一般不回有這種情況發生,後來女隊員總聽到帳篷外有人唱歌,我們隻好全部住在山洞裏,結果那山洞裏的石壁也不正常.....”
含糊說了一些,似乎再說不下去,看他喉結使勁沉了沉,歎了一口氣道:“總之我也是為大家著想,我們已經報了警,也沒有放棄尋找,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一點線索!”
我見他表情十分痛苦,也就沒再多問,小曼她性格溫柔如水,但是骨子裏又有冒險精神,平日她做的科研實驗我也不懂,要是找到一個人能夠討論研究,這我相信,但是出軌,是絕對不可能的。
無由的想摸根煙來吸吸,褲兜裏卻沒有,也懶得朝後座伸手,歎了口氣抬眼,就見車前不遠的地方站了一位白衣裳的少女,那衣裳樣子有些怪異,好像少數名族的裙裝,又大又長,空嘮嘮的垂在地上,黑發披散。長長的寬袖擋住了雙手,麵容似乎十分模糊,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在朝著我笑。
眼看車就要撞到她,大蟒卻絲毫沒有減速,我心裏一驚,連忙大喊道:“有人!”又伸手打了一把方向盤,車子速度本也不慢,這麼一緩,直直就朝著一顆大樹撞去,好在大蟒刹車及時,損傷不大。
“你tm發什麼神經!”驚魂未定,大蟒不滿的咒罵起來,我愣愣望著剛才哪個地方,伸出手指了指,卻立刻僵住,嘴裏才說了“哪裏”兩個字,就尷尬停下,因為剛才看到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劉曉飛本來睡得沉,車子一動,人也沒有沒防備,隨著慣性砸在前排靠背上,此時疼的齜牙咧嘴,伸了手直哀嚎道:“魈子,你搞什麼鬼,又tm做夢了吧?”
我快速看了看四周,又把他扶下車,抱歉道:“可能是眼花了,正是不好意思!”話才落音,就聽到背後一聲女子的輕笑,那笑聲十分調皮,轉瞬即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