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表情怪異,連忙問道:“你們兩到底什麼意思,神秘兮兮的?”
小飛手裏沒有停,繼續說道:“我現在懷疑這裏麵連接著深海,就像潮汐浪,他們能夠吹哨子的時候是浪退的時候,之後浪潮湧過來將他們淹沒就無法求救!”
王二沒有聽明白當即問道:“那他們為什麼不遊到水裏逃出去?”我卻是聽明白了,以前有養魚的漁民,為了不用天天投食,就把魚食曬幹捏成塊狀放入打了細孔的木箱裏,然後掉在岸邊。
晚上睡的時候把木箱往池塘裏一放,水把裏麵幹了的魚食泡成粉末,順著水流到池塘裏,第二天早上一提起來就不用在管。
有時候小一些的魚為了吃食會遊進木箱中,但是又出不去,如果漁民沒有發現就會幹死在木箱中。
裏麵困著的人也差不多一個意思,隻不過他們不是幹死,而是要被淹死。
看我表情凝重,加上小飛和城琦陽也拚命鑿石壁。王二不敢再等,一招手,除了溫遜之外的所有人都瘋了一般開鑿起石壁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手上一空,好像氣力大空了一般,瞬間衝出了許多河水。看流量,裏麵的蓄水量不會小,停了大概兩分鍾左右。水流忽然小了。
小飛對這洞口喊了一聲:“誰在裏麵?”剛才急促的哨聲卻沒有了,我們正在奇怪。足球大小的洞裏忽然探出一雙蒼老的眼睛,幾乎瘋狂的喊道:“快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
我被嚇了一跳,看清這人根本不是我們認識的人,無奈問道:“你這哨子哪兒來的?”正說著話,身後的潮水又蕩了回來、好在我們鑿出了洞口,水不至於淹沒他,但也把我們衝了個夠嗆。
腳下又是光滑的斜坡,水一衝出來,幾個人都被衝得往下滑了不少。我們像壁虎一樣貼在石壁邊上,等到水流過去,連忙又問了一句:“洞裏就你一個人嗎?哨子從哪兒來的?”
老頭眼珠轉了轉道:“先給我點吃的,我再告訴你們!”
看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爛的能夠直接看到內褲,頭發胡子也長得不能見人,似乎不是被困了一兩天的人。這就有些奇怪了,就算他能夠憋氣兩分鍾,但持續這樣,正常人肯定是支撐不住的。
他能夠在這樣的環境呆這麼長時間就是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所以我本來是想給他些吃的,然後誘導他說出經曆,可能對我們也有幫助。
但城琦陽用電筒看了看,冷冷說道:“不是我們的隊員,走!”說著將工兵鏟一收,慢慢保持平衡開始往下走。
其它人都是聽她命令,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直接跟上走了。我跟劉曉飛猶豫了片刻,心想要是駱駝他們在這裏早該出聲了,給他投了一個同情的眼神,緩慢的走了下去。
我們走的慢,不完全是因為腳下的路滑,也是想等等看這人會不會求我們。要說一個人在黑暗中呆了這麼久,肯定會害怕。
果然,那人從洞中看不到我們之後,就瘋狂喊道:“別走,別走!他們都死了,我是從他身上撿到的哨子,然後不下心鑽到這個洞裏,你們放我出來,我帶你們去找!”
我們停了停,想看城琦陽怎麼對付他,城琦陽卻一步沒停繼續走,我們搞不清她的想法, 但知道她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消息,也放心跟著在石洞裏走。
那人見我們毫不理會,連忙喊道:“這裏有很多不歸洞,你們帶著我,我能給你們指路,這些洞都是迷幻鬼的出生地,就跟蛋殼一樣。”
城琦陽這才停了下來,淡淡問道:“蛋殼?”那人看出城琦陽才是領隊的樣子,連忙說道:“對對對,迷幻鬼就是巨大的石頭蛋,放在千年古滇國裏,吸收這裏的靈氣,等到破殼而出的時候,就可以守護古滇國!”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古滇國?”城琦陽又警惕問道。
那人摸了摸臉色的水,我是南方那邊陳家的人,半年前我們來到這裏,已經全部走散了!”
溫遜似乎知道他說的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囔囔說道:“原來是你們,那村子裏看到那個長滿鱗片的怪物是你們放出來的?”
那人說話本就有氣無力的,可聽他提到那隻有鱗片的怪物,當即放大了音量,十分恐懼的說道:“我....我不確定.....肯定不是一隻,它們,它們跑出去了?”
城琦陽望了一眼溫遜,又警惕的問老頭道:“你是說你們還沒有進入古滇國就被襲擊散了?”
那人有些不明白城琦陽說得話,慢慢回味了一遍才說道:“這裏就是古滇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