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才發現這確實是個天然的山洞,或許是因為這個時節的水位下降,才出現這個空間,但由此可見,這個山洞必然有地方是連接著外麵的,不然也沒有新鮮空氣。
剛站定,賴新易就從老遠走了過來,上上下下大量了我們一番,眼神複雜的拍了怕我的肩膀。
我恨急了這個三番五次耍我的人,將身體一斜,故意躲開了他的手問道:“我們的人呢?”
賴新易正要說話,身後就出現了一個黑色運動服的男人,他瞎了一隻眼睛,也略顯老態,但模樣跟溫遜長得略有幾分相似,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見我看他,那人大方笑了笑道:“這兩個就是吃過鳳腦芝的人!”賴新易才小心翼翼的轉過頭去說道:“不是,李家後生沒有吃!”
那人才冷冷一笑道:“把小胖子帶去跟那個人放在一起!”話音一落,剛才帶我們過來的兩個姑娘,一人一個橫擋,就將我推到一邊,眨眼的功夫就把小飛扭到一邊。
賴新易這才說道:“溫先生,實際上有哪一個人就足夠了,咱們現在實驗的裝備不足,重要的還是突破口,這兩人感情深厚,萬一他破釜沉舟,咱們就沒有意義了!”
他也姓溫,說明跟溫遜是有一些關係的,難不成他就是一直找溫遜麻煩,讓溫遜害怕的地下者?
我思索的瞬間,他便讓人放了劉曉飛,又朝我點點頭道:“聽說你們是給我弟弟幹活的,我這個個人最講道理,他給你們多少錢,我翻三倍如何?”
我左右都沒有看到城琦陽他們的身影,也就客客氣氣說道:“溫先生說客氣了,但我聽說我的同伴也在這裏,為何沒有見到他們?”
溫先生這才冷冷的看了一眼長眼妹紙,揚一揚頭示意妹紙去找人。妹紙一走,他似乎又想起什麼似得,挑一挑眉道:“聽聞我那不爭氣的弟弟這次也同你們來了,怎麼不見他人?”
他問話的時候眼中閃著犀利的光,我心裏一想,這兩個人長得這麼想象,又稱為弟弟。不管平時怎麼鬧騰,要是聽說人是跟著我們的時候死了,恐怕要把這賬算我們頭上。
我這想法並非沒有原因,就不說人類,幼小的獸族之中,也多會有先天不足的孩子,因為天性,兄弟姐妹就會經常欺壓弱小的那個。
不管平時是嘶咬還是發狠都不算什麼,隻要別人傷害到它,其它兄弟肯定不會願意,指定要把入侵者咬死為止。
所以我故意一笑道:“溫先生確實跟我們到了昆明,但他做事一向警惕,自然是在昆明等我們消息!”
那人犀利的眼光才放鬆下來,低頭一笑道:“我就知道他沒有那個膽子,這個人幹不成什麼大事!”
說話間城琦陽和王二他們都出來了, 唯獨不見駱駝。這一樣,上次抓劉曉飛和駱駝的就是這夥人,他們肯定是拿了賴新易偷得鳳腦芝,但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就想拿駱駝和劉曉飛做實驗。
城琦陽出來時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十分放心的同我點了點頭,我才反應過來,麵前這個人有多狡猾,他一定提前問過其它人溫遜的事情。
好在他們長得實在太像,所以大家都異口同聲說溫遜沒有跟我們進來,也許是免了一場惡鬥。
但我費勁腦汁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救駱駝,想了想說道:“溫先生,我的同伴少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我們的武力當擔,沒有他我也不敢找路!”
“武力當擔?”這個溫先生輕蔑的笑了一聲,重複了我說的話,又霸氣說道:“你說他能打過我這裏的哪一個人?”
這話我把問的一愣,雖然我們隻接觸過兩個女生,但聽她們說的,哪裏還能算個人,頂多也就是個殺人機器。
駱駝的身手也不容小覷,我本想激他一下, 先讓他把駱駝放出來,可偷偷瞄了一眼城琦陽,隻見她眼神有閃動,想必是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動過手。
有些無奈卻又不願意失去機會,隻好仗著他們要讓我找路的情況繼續耍無賴道:“溫先生是江湖中人,也該知道規矩,我要尋路不單單是因為被你們拘著,現在的情況遇不到您,我們也是死路一條,我要找路自然是要盡力雙贏,但您身邊的人,我用著不放心!”
溫先生的眼神變得十分凶橫,但隻是一閃而過,意味深長的一笑道:“你倒是敢說實話,那也可以,把那個人放出來,你身邊這小兄弟給我留下!”
劉曉飛鬱悶瞪眼說道:“那可使不得,我要走了, 他肯定更找不到路了,我要是掉了汗毛他都會哭死的。”
然後連忙踹我,一副讓我快點表白的樣子。我是沒有想到這一出,但這會兩人都要有些不可能,心裏也不甘心,想了想這人的態度,他似乎十分看不起溫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