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見我們來,勾唇笑了一下說道:“別擔心,反正你們下一代有著落了!”
我們一愣,張口罵道:“原來你知道她們要幹什麼?”陌生人白了我們一眼道:“猜都能猜得到,難道你們以為野人會跟你們談感情!!”
劉曉飛臉色一青,連忙說道:“還好我們昨夜什麼都沒有做。”陌生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我理了理思路,原來女野人不是找壓寨夫君,而是為了種族傳播借代,她們長年居住在一起,怕都是近親結婚,這樣下來的後代想想都知道什麼情況。
但是抓到的外人就不一樣,難怪這些野人雖然不會說話,邏輯思維還挺好的。
白天的部落跟雪山差距很大,太陽大的耀眼,加上濕涼的風,曬了一上午,我就決定兩眼冒白光,覺得快撐不住的時候,又有兩個女野人端了餅子和昨夜那種果汁來了。
不過這次可不是讓你吃飽,一人就一個餅子,好在餅子裏有肉幹絲,吃完總是有些能量。
“他們是不是要把我們曬死?”劉曉飛弱弱問道。
陌生人舔了舔嘴唇道:“很有可能,把我們曬成肉幹,省去宰殺的過程,有些野人很忌諱血液!”
他這一解釋,我頓時毛骨悚然起來。但一看周圍,還有許多好像鹿一樣被扒了皮的屍體晾曬著,心說他們也知道烹飪,怎麼都不會選擇吃人肉吧?
但陌生人說得篤定,我也有些急了。從昨天離開隊伍被野獸追殺,再到來到這裏,我起碼掉隊了兩天,要是不明不白在這兒死了,城琦陽一個人不知道要怎麼應付洞裏的情況。
老祖說過我們的性質屬於相生相克,我不在洞裏,那個長的像她的女鬼會如何,他們會不會一個勁隻顧找我?
正想著,陌生人又說道:“隻要再堅持一天,我這繩子可能就能斷了!”
我微微側頭一看,他果然用腳力盤著石柱,雙手上下摩擦,我試了試發現自己根本不能用力,隻有指望著他。
我們又曬了一個下午,到晚上的時候,女野人來送了一次飯,整個部落就陷入黑暗之中。
我們昏昏欲睡的時候,隻聽哢嚓一聲,陌生人手上的繩子斷了,他把腳上的繩子解開之後,就開始解劉曉飛的繩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隱約聽到咚,咚,咚重物踩踏地麵的聲音。“這是什麼聲音?”我心裏不住的 發起慌來,預感十分不妙。
猛然想兩個女野人的動作,連忙喊道:“我擦,我們不是用來喂野獸的吧?”我這一喊也提醒了劉曉飛。
劉曉飛一慌,陌生人才問道:“怎麼回事?”我把事情一說,陌生人聽了聽動靜對著劉曉飛說:“你先假裝被捆著,我給他解開!”
他是怕我們打草驚蛇,但咚咚聲越來越近,已經覺得石柱也在微微顫抖,陌生人兩個腳盤在圓柱上,弓著腰給我解著繩子,想必也是聽到了動靜,心裏緊張,手腳有些亂。
再一聲重重的顫動,聲音近在咫尺,我本能抬頭一看,心都被提了起來,眼前的,竟然是一隻起碼兩米高,渾身雪白長毛,真正的野人。
他渾身都是白毛,走起來一甩一甩的,但看不清容貌表情,全部都被藏在白毛裏。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一種叫作波利犬的狗,這種狗又有另外一個名字,叫作拖把狗,因為不管它往什麼地方一蹲,都跟拖把一樣,根本看不清四肢口鼻在哪裏。
眼前這個白毛野人就是如此。他似乎是習慣性來此地覓食,走起來雖然承重,但也不慌不忙。小飛手腳沒有餓了繩子的束縛,自己抱住石柱。
加上被他的腳步一震,自己啪嘰一下摔了下去。這一摔把白毛野人也嚇了一跳,原地停住,但呼吸聲極大,感覺是在發怒。
隨即白毛野人便嗷地一叫,加快了腳步往我們這邊衝了過來,我腳上的繩索還沒解開,陌生人低低罵了一句,忽然抬起頭道:“你就在上麵好好呆著吧!”
說完翻身一跳,蹦到劉曉飛身邊將他扶起來。白毛野人見又有人下來,更是生氣,跟猩猩一樣捶了捶胸口,便猛的跑了過來。
震得整個部落都在微微晃動。劉曉飛剛剛爬起來,白毛野人就已經衝來身體,伸手一抓,他們兩人彎腰一閃躲了過去。
白毛野人一看,更是生氣,抬起大腳就踩,一下塌下去,地麵都被踏出來一個坑,但沒有踩到人,灰塵消散開一看,兩人已經跑到一邊。
白毛野人追了過去,一揮手,兩米多高一個晾曬台就飛了出去。他們兩人手上又沒有武器,隻好選擇分散跑。
陌生人的意思是沒有劉曉飛拖累,可能還能跟野人過上兩招,可惜劉曉飛這身膘不是白長的,連白毛野人都隻喜歡他。
劉曉飛腦子聰明,水性好,但身手是沒有的,眼看著就被白毛野人追的屁滾尿流,無論陌生人怎麼吸引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