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趙德芳轉身看著秋亦風:“什麼,有個女子深夜搜查了侯府密室,看樣子在找金匱之盟?”他思索著,“女子?慕容芊雲有什麼動靜?”
秋亦風說道:“那晚我帶人去了紫竹院,她生了病,躺在榻上並沒有不妥!至於那個憐花,也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嬌兒——昨夜被人剪了頭發,用墨汁畫花了臉,看來就是撒氣,但是恐怕也是在警醒她,讓她老老實實呆在國公府。”
秋亦風耳邊響起了晏嬌離開時的話:“本小姐有的是時間,國公府和侯爺府又是世交……本小姐一定會常常來照拂雲姨娘!”
“你想到了什麼?”四皇子看著他,察覺到他臉上有了變化。
“晏嬌小姐昨日來了侯爺府,她……她倒是對慕容芊雲說過要常常照拂……”
“慕容芊雲?你的意思是嬌兒得罪了慕容芊雲?難道是慕容侯府的人?”四皇子自然知道晏嬌到了侯爺府,目的是什麼。
秋亦風搖頭:“這數月來,慕容府除了前兩日喚了她回府,從來沒有一人看過她,她似乎對慕容府也很是反感,不可能前麵都沒有人出頭,偏偏到了國公小姐這便要出頭。”
秋亦風想到了一個人,卻不確定:“亦風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可是至於為什麼卻百思不得其解!”
“誰?”
“冷落雨!”
趙德芳重複了一下,為什麼是她。
“她似乎與慕容芊雲有什麼淵源,那次塞外迎親,她似乎想要替慕容芊雲擺脫妾的身份,她還曾說願意做……做亦風的妾室!”
“做你的妾室?”趙德芳有些不解,看冷落雨對待寒翠宮宮主的樣子,她應該是喜歡了他,為何還要做秋亦風的妾室,而且甘願為妾!“如此說來她替慕容芊雲出頭也不是沒有可能,本王命人查詢冷落雨,卻似根本沒有這個人一般,這個冷落雨很是神秘!”
“那卑職一定更加留意紫竹院的動靜!”
“也隻好如此,本王繼續追查冷落雨的身份!對了,你的兄長可有事?”
“無事,但是那東西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並不在侯府內,隻怕他們采取其他手段!”
“慕容芊雲這顆棋子,估計也著實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了!”
“是,卑職也會讓憐花這顆棋子盡快發揮作用!”秋亦風抱拳。
秋亦風走後,趙德芳低頭陷入沉思:“冷落雨,你到底是誰?”
回到了秋侯府,秋亦風便讓人傳話紫竹院,今夜要去那裏用晚膳。
秋亦風一踏入紫竹院,能感受到的是紫竹院的寂靜,似乎還有一些壓抑。芊雲還是一如既往,靜靜地坐在那裏,隻是看著有些憔悴。月夜下擺著幾碟青菜。秋亦風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坐了下來:“這未免太素了,你無需這般敷衍本將軍吧!”
“雖是青菜,卻是妾身的一片心意!將軍覺得素,大概是芊雲讓將軍看著沒什麼胃口!”秋亦風點頭:“大致的確如此!我讓廚房送幾道菜。”於是便讓隨侍的貼身小廝傳來了憐花。憐花還是那般顧盼生憐,秋亦風向著她伸出大手,拉她坐在了自己身旁。那憐花眼中含著幽怨,似是怪總見不得秋亦風。
不一會,二人兩人便眉來眼去,一副你儂我儂的模樣。翠兒很是惱火,她做的飯怎可給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吃,幾次想要發火。
芊雲按住要發怒翠兒,搖頭示意她不要多事,自己隻是默默地吃飯,她忽然笑了,這秋亦風也是久經沙場,亦是風月場所的老手,如何這般幼稚,想對憐花下手,還要想著怎麼折磨她,也是很辛苦吧!想著,搖了搖頭,秋亦風看著她眼角的笑意,心中惱怒,更是肆無忌憚,讓憐花坐在了他的腿上,一隻手肆無忌憚的伸進憐花的衣裙。
芊雲以為秋亦風這樣做,隻是想激怒她,而自己應該是全然沒有感覺,她隻是覺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