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落進房內,趙德芳溫柔地撫摸著芊雲美麗的胴體,那白皙的肌膚是那般的誘人,高聳的雙峰在月光下顯得那麼幽深,他輕輕在她的脖頸摩擦,想要將自己的印記永遠留在她每一寸肌膚,他想要記憶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要細細品味這令他魂牽夢繞的感覺。芊雲嬌羞地躺在他的懷裏,眼波含水,嬌喘聲聲,似乎連那滿天的星星都跟著她顫抖,汗水在這個秋日顯得那般晶瑩,交合在一切,融彙成一種愛的感覺,那是怎樣令人銷魂的一順,狂野與溫柔最好的融彙,攻城略地的滿足與快意,充斥了這個房間!
賢王府內,張燈結彩,一派喜氣,大堂內更是喜慶又不乏肅穆,一對紅燭搖曳,大紅的喜字隨處可見,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喜悅,身著紅裝的新娘已然端坐在喜床之上,頭上帶著喜帕,她的臉上一會兒露出點緋紅,羞澀之色可見。
忽然一雙利爪伸向床上毫無防備的新娘,卻有另一隻胳膊伸出擋住了襲來的利爪,一頭白發的白寒煙收回自己的利爪,看著站在她麵前的和自己麵容相同的慕容芊雲,她的臉色恰如那滿頭銀發一般寒冷,芊雲說:“你不能殺她,她根本不懂武功,你怎麼能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新娘司馬藍茹一聽動靜,扯下了喜帕,驚恐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二人。
白寒煙冷冷地看了看司馬藍茹那張秀眉美的臉,不由氣惱,臉上頓生殺意,於是恨恨地說:“她該死!”
芊雲說:“她沒有錯,皇上下旨賜婚,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白寒煙冷冷說:“你少來這做好人,凡是嫁給他的人都要死!”她一掌擊出,身形極快,芊雲連忙閃到司馬藍茹前麵,抵擋住她的招式,可是強大的掌力,震退了芊雲,床上的新娘也被傷到,登時昏了過去。
芊雲捂著受傷的肩膀,悠悠說:“這又何必!”白寒煙側身出掌,冷冷說:“你也該死,拿命來!”
芊雲見她出招狠烈,料想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便說:“是啊,誰讓趙德芳愛上了我,雖然你們相識了三載,卻不及我和他相處數月,所以你才變成今天這般模樣!”這句話正戳中白寒煙痛處,她大喊一聲:“找死!”說完一雙手已經伸向芊雲,饒是慕容芊雲反應快,衣襟也被撕去了一角,芊雲狼狽不堪,連忙閃身逃跑,一躍出了房門:“有本事你就來抓我!”
白寒煙追出,立誓要殺了芊雲,芊雲施展全力,一路狂奔,可是出了賢王府沒多久便被白寒煙追上,從後背處便給了她一掌。芊雲一口鮮血噴了出去,踉踉蹌蹌地向前走了幾步,她站住腳步,回身看著追上來的白寒煙,她的功力不同尋常,已經遠非當日的白寒煙,她都不能肯定她的師父左凝霜是否能敵她!可是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不然真不知還有誰是她的敵手!
這時林中閃出一人,正是左凝霜,她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徒弟竟然是滿頭白發,不由一陣心疼,不由喊了聲:“寒兒……”白寒煙一見師父,退後了兩步,垂手叫了聲:“師父!”
左凝霜恢複了威嚴,淡淡說:“你還記得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