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燕王趙德昭,與自己的謀士正在商議大事,燕王再傻也能看出皇上現在傾向於自己的弟弟,一種危機感籠罩著他。這不,燕王府內,燕王的謀士正在為燕王趙德昭出主意:“燕王,眼下皇上將兵權都交給了賢王,即使賢王輕薄了花蕊夫人也沒有獲罪,反而要將花蕊夫人賜給他,看樣子皇上已完全傾向於賢王,燕王殿下要早做打算那!”
燕王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哼了一聲:“父皇就是偏心,自從那事之後罰我禁足,好像我不是父皇的兒子!軍師你可有什麼辦法?”
燕王看著眼前的軍師,焦急問道:“你有什麼計謀,快快說來!”那軍師喚作嚴立震,數月前被燕王網羅到了燕王府,很快憑借他的口才得到了二皇子趙德昭的信任。隻見他負手在大廳走了兩步,看著燕王,說:“根據慣例,皇室血統,向來立長子為太子,而大皇子不幸早逝,這繼承皇位的理應該是二皇子,然而燕王您現在卻沒有兵權,天下兵權分為兩部分,一是在當今晉王手中,另外就是在賢王手中,如今賢王又在備戰,恐怕這一戰賢王若凱旋歸來,這天下必定是賢王的,隻怕那時沒有燕王的立足之地!”嚴立震的一番話,讓趙德昭一臉冷汗,這分析的句句正中他的心窩。
燕王著急地問:“那可如何是好?不如我去請求父皇準我帶兵出征!”嚴立震搖搖頭,看著他說:“燕王殿下可帶過兵?打過仗?”燕王連連搖頭,他十幾歲時跟父親打過幾仗,可也隻是掠陣,自開國以來養尊處優,哪裏帶過兵打過仗,嚴立本長籲口氣,說:“燕王從未帶過兵、打過仗,燕王可覺得皇上會把這次出征交給您!即使皇上同意燕王出征,也隻會封您做賢王的副將,就算退一萬步來講,就算燕王得到了兵權,此次出兵,燕王又有幾分勝算?”嚴立震的一番分析,燕王搖頭,各地割據政權林立,要想獲勝,他還真沒把握,他看著嚴立震問:“那你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嚴立震壓低聲音說:“難道殿下就沒想過仿效李世民……”他便說便看著燕王臉上的變化,“學他玄武門奪天下……”燕王驚呆地看著他:“你是要我殺了賢王?”嚴立本點點頭,燕王說:“本王一直在想辦法除去他,從他帶兵出征之時就多次安排刺殺於他,可是那小子似乎運氣極佳,竟然每回都能化險為夷,怕是近來他更是嚴加防範,要想刺殺,恐怕……”
嚴立震冷冷的聲音穿透這深秋的冷寒:“倘若刺殺賢王不易,那我們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當今皇上……”燕王瞪大眼睛,連忙低聲說:“你要本王殺了自己的父親?”
嚴立震眼中折射出冷漠的光,他冷冷說:“近來皇上身子不適,聽說皇上明知自己時日不多,為了鼓勵賢王殿下,將在賢王出征前陣前立詔,立賢王為太子,倘若殿下不盡快動手,怕是回天乏術!”
燕王怔怔的思索了片刻,嚴立震又上前一步,說:“燕王要早作打算,如今晚一步可能會失去機會!賢王可也是虎狼之勢,不可小瞧,等賢王一旦得勢,恐怕燕王以前所做的一切,賢王都會加倍付諸在您身上啊!”這一句戳中了燕王的要害,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經在四弟出征的路上設置了多次謀殺,意置他於死地,眼前便顯出了趙德芳拚命搏殺那些殺手,渾身是血,疲憊的身影,還有他可以料想的自己的四弟當時那種憤怒的眼神。是啊,他可以想象,當賢王即位之後,必將鏟除那些曾經危害過他的人,因為如果他即位,他也會立刻將賢王鏟除,燕王額上冒汗,他終於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