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冷俊殘一聲請家法,立時有人拿來了板凳,一條鞭子,放在了冷瑛寧的麵前,冷瑛寧用眼神製止了想要衝上前的慕容木天。快到家時,冷瑛寧悄悄拉住慕容木天。交代慕容木天在自己父親麵前不可衝動,看她眼色行事,否則怕是事情會更遭。慕容木天看了看冷瑛寧焦急的眼睛,暫時忍著性子。
冷瑛寧趴在板凳上,她知道鞭打是免不了的,隻是希望娘親能早些來救她,一向乖巧的她還是第一次領教家法。
執法的人將手中的長鞭揮舞,發出咻咻的響聲,一鞭下去,冷瑛寧的後背登時出現一道血印,冷瑛寧皺眉強忍鑽心的疼痛,大顆的汗珠便從額上留下。慕容木天眼見這十幾鞭硬生生打在冷瑛寧身上,再也忍不住,一下衝上想要奪過那根鞭子,還沒靠近,已被那人的鞭子擊退了幾步。慕容木天看了看冷俊殘那冷冷的麵龐,抱拳:“冷堡主,錯在晚輩,還望堡主不要責罰寧兒!”
冷俊殘陰冷地說:“一會兒才輪到你,你跑不了,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這時大廳響起了一聲女子的叫喝:“住手!”來的人正是冷瑛寧的母親冷氏段月蓉。她上前查看了女兒的傷,看著滿臉汗珠的女兒,便轉身對冷俊殘說:“她是我們的女兒,為何下此重手,你看看她,你是鞭鞭要她命啊!”
冷俊殘恨恨說:“這個孽子,將冷家武功偷於外人,是不是該打!”段月蓉看看慕容木天說:“女兒做事自小謹慎,此次定然有她的不得已,老爺就算打死她又有什麼用!”
冷俊殘說:“待教訓完這個孽子,將那人武功廢除即可!”慕容木天一驚,冷瑛寧早已顧不得身上疼痛,一下站起:“爹,不可!”她跪倒在地上:“並不是慕容公子要學,而是女兒知道我冷家堡武功精巧,定能助他成功,所以才偷偷交於他練習,以擴大我冷家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冷俊殘怒道:“休要多言,這不殺他已是寬容了!”冷俊殘想走近慕容木天,廢去他武功。
冷俊殘一個轉身,人已到慕容木天身邊,慕容木天說道:“冷堡主何必如此不通人情,門派之見自古貽害無窮!還望堡主明鑒!”
冷俊殘一臉不屑看著他:“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賺人同情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多說!”
慕容木天不由得怒從心起,臉上淨是些不甘心,雙拳緊握。冷俊殘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舉起了他的手。慕容木天已運氣於掌上,準備隨時迎擊冷俊殘的襲擊。
卻不想冷瑛寧一下從板凳上跌下,哭著喊道:“爹,女兒已是他的人了,女兒腹中已有他的骨肉!”
這句話起了不小作用,冷俊殘臉上盡是羞憤之色,自己千防萬防,結果女兒還是做出了讓他顏麵盡失的事情,竟然連孩子都有了。他回頭看著女兒:“不知羞恥,我白養了你這個女兒!好,我就殺了他!”說完又舉起了手,冷瑛寧爬到跟前,抱住父親的腿,苦苦哀求:“父親,他死了女兒也苟活不了,難道您忍心一屍兩命!”
冷俊殘的手抖了,說:“孽子,讓我如何對得起千家,你可記得一早已許配人家!滾,你我從此恩斷義決!”然後轉向慕容木天,恨恨說道:“你速帶著她離開定然不要說是和我冷家堡有所關聯。倘若讓我知道你用我冷家堡武功做些傷天害理之事,我定然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