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甫昨天答應過諸葛副院長,從今天開始,要跟隨著好好的學學煉器。
在器符師上,雖然是得到了師父器尊一聲所悟所學,但在煉器的基本功上,杜少甫自知薄弱。
所以現在有機會在諸葛副院長的麵前學習煉器,這等機會,正是目前所需要的。
杜少甫沒有去過符院,甚至天武學院內,都不是太熟悉。
不過一路上找了幾個學長學姐的稍微一問路,杜少甫也就順利到了符院,這也並不複雜。
倒是一路上,不少學姐學長的見到杜少甫,都是頗為驚訝好奇。
所謂的符院,也就是學院內單獨的一片院落,這裏麵呆著的都是靈符師,任何一個走出去,在外界都是地位崇高。
杜少甫進入了符院之內,在不少好奇的目光下,詢問了幾個應該是藥院的學長,也順利的找到了器院。
當到了器院門庭的時候,杜少甫也有些咂舌。
剛剛經過藥院和陣院,杜少甫雖然感覺著藥院和陣院的學生也不會太多,多則二十幾人,少則十來人,但好歹藥院和陣院的門庭也是頗為輝煌,透著古樸。
可是現在站在器院的門庭之前,杜少甫也不禁皺眉,先不說器院的門庭窄小,就像是雜務處一般。
一塊寫著器院二字的牌匾,也是透著滿目瘡痍的感覺,斜斜的的掛在器院門庭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掉下來了。
器院之前,更是門庭冷落,杜少甫站了好一會,都沒有人出來,最後也隻能夠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這位學弟,你找誰?”
倒是杜少甫進入器院的時候,在古樸簡陋,但是頗為幹淨的庭院中,見到了一個正迎麵走出的青年。
這青年二十一二歲的模樣,身形清瘦,纏著素袍,本應該是頗為清秀俊朗的臉龐,卻是因為頭發有些雜亂,也不怎麼修邊幅,所以讓人感覺著形象影響不少,年紀不大,但卻是有著一種老學究的感覺。
“我是器院新來的學生,前來找諸葛副院長的。”
杜少甫感覺著那青年身上的氣息,也頗為驚訝,這青年竟然是到了四星圓滿巔峰層次的修為,可以說是極為不弱的了。
“你是新生,怎麼現在才來報到,我原本還以為這一屆應該是沒有學生進入器院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韓潮,你可以叫我韓學長,我是上一屆的學生。”青年見到杜少甫,頓時極為熱情的說道。
“韓學長好。”杜少甫點頭。
“不用客氣,反正我們現在器院加上你我,也就四個人,你我之外,還有著你一個學姐和學長,不過你那位學姐很少出來,一直在研究煉器,那位學長也差不多,怕是閉關了三個月都沒有露麵過了。”韓潮說道。
聞言,杜少甫微微一笑,這韓潮學長倒是極為熱情,而器院的學生,似乎一個個都是有些怪異。
然後在韓潮的引路下,杜少甫前去諸葛副院長處。
一路上對韓潮詢問了不少器院的事情,這韓潮學長都是不厭其煩的解說著,說的極為詳細,這讓杜少甫越發新生好感。
“杜學弟,你們這一屆就隻有你一個人進入器院,你可要好好努力,爭取有機會在武榜上占據一席之位。”
“杜學弟,天武符境內的悟境之內,有著不少對於煉器的所悟,你千萬不要過於心急,先要打好基本功之後才去領悟,對你以後會有不少的好處。”
“杜學弟,武院和藥院,陣院,一直都是有些看不起我們器院,若是遇上了什麼麻煩,我們避著點就好,畢竟都是一個學院的同窗,不過武院的那些家夥倒是不敢得罪我們,有他們找我們煉器的時候。”
“杜學弟,器院很大,學員稀少,你現在住在哪兒,要不要搬到器院來。”
“杜學弟,以後煉器方麵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大可以來找我,我雖然修為不高,煉器成就也不太好,不過對於一些基本功上的掌握,倒是應該能夠指導你一二的。”
“………………”
一路上,韓潮熱情洋溢,話語絡繹不絕,到了後麵,根本不用杜少甫自己開口詢問,就熱情的將器院內外的一切都是不厭其煩的和杜少甫介紹著,甚至包括不少煉器方麵的知識。
杜少甫一路聽著,目帶微笑,絲毫沒有覺得這韓潮學長囉嗦,反而覺得格外的親切。
穿過大片的院落,意外的出現了一片清幽山穀,清幽的山穀內,蔥蘢間,掩蓋著不少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