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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長老,我怕你到時候沒有那麼多丹藥和道器賠啊。”
一個長袍老者望著古清揚長老,很懷疑古清揚長老是不是到時候有那麼多的丹藥和道器賠償。
“怎麼,不相信我麼,你們敢賭,到時候老子傾家蕩產也賠你們,我告訴你們,我的徒弟可是贏定了,你們誰賭誰輸!”古清揚長老咬牙,爭的麵紅耳赤。
周圍眾多強者見到古清揚長老的神色,而後望著廣場上那一個年紀不大,剛剛還差點一腳踉蹌摔倒在地的紫袍青年,一個個麵色暗自變化。
“好,我賭了,一件中品道器。”
終於,有著一個藍衣大漢忍不住下了賭注,以他對古清揚長老的了解,隻要是弟子切磋較量,古清揚長老的弟子從來就沒有贏過,此時既然古清揚長老接受賭注,那簡直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果斷下注。
“我手中的道器不富裕,那就賭三枚王品玄妙丹藥吧。”
“嘿嘿,古長老,我也賭一件中品道器和三枚王品玄妙丹藥吧。”
“我手上現在還有十枚王品初登丹藥,那就賭了吧。”
“…………”
隨著有第一人下注,周圍不少的強者頓時也都來了興趣。
古清揚長老此時表現出來的自信,讓得眾人越發是不相信古清揚長老。
主要是在場的所有強者都了解,古清揚再來門下的弟子,隻要是和人較量,就從來沒有人獲勝過,包括身後的三弟子於萬裏。
“你們真要下注啊?”
見到眾人下注,古清揚長老頓時一愣,目光一一望著眾人。
“當然下注,我再加一枚王品彼岸丹藥。”
見到古清揚長老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心慌般,一個黃衣老者越發是肯定怕是古清揚長老自己也沒有把握,此時不下注占便宜,怕是以後也難以有機會了。
要知道這可是古清揚長老最後一次收弟子了,宗主早就交代過,古清揚長老隻有最後一個收弟子的名額。
“還有我,也是一件中品道器。”
“……”
周圍不少強者紛紛下注,大有今天想要瓜分古清揚長老身家的趨勢。
而人群中,隻有胡三坤和宆明澤等少數幾個強者,一個個在人群中壓根就不說話,也堅決不下注。
胡三坤長老等,他們雖然是知道易軒的修為實力不弱,不過當初在考核檢測區域內那詭異的一幕,他們還曆曆在目,那紫袍青年太詭異了,麵對獸候境妖獸和六星初登符陣猶如無物。
胡三坤等長老,雖然此時還無法肯定那紫袍青年就一定能夠獲勝,但此時和易軒一戰,勝負絕對難料。
“這下麻煩了,小師弟,你可要爭氣啊,要不然師父可就要傾家蕩產了……”
於萬裏一直是站在師父身後,瞧著師父收下那麼多的賭注,也不禁是額頭冒出冷汗。
山峰上,此時一堆強者正火熱的下注。
而廣場上,杜少甫也從明聖劍譜的領悟中回過神來,望著身前的那短衣青年易軒,目光微微挑了挑。
感覺到杜少甫的到來,易軒微閉的雙眸睜開,雙眼帶著淡淡的寒星,望著前方的紫袍青年,嘴畔露出些許的笑意。
易軒的笑意中,似乎是帶著些許冷漠和嘲笑,望著杜少甫,開口道:“小子,你現在心中一定覺得很自豪,很了不起吧,能夠成為古清揚長老門下的弟子,可惜,有你後悔的時候,比如馬上……”
淡淡的話語中,易軒在毫不掩飾著譏諷嘲笑。
他三天前,就有些看不慣這紫袍青年臉上那一種淡淡的神情。
一個新人而已,以為加入了古天宗,成為了古清揚長老的門下,難道就自認為比起他們要高一輩了麼。
這幾天易軒一直在等待,就是在等待今天,他要擊敗眼前這個紫袍青年,讓這小子知道,就算是加入了古天宗,那也要靠著絕對的實力說話。
一會之後,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紫袍青年就會在他麵前露出絕望而又恐懼的表情,擊敗古清揚長老門下的弟子,在宗中到時候,也是能夠加分不少的。
“可以動手了麼。”
易軒正在想著一會將要發生的事情,隻可惜杜少甫的反應,卻是超出了他的預料,依然是這種淡淡的神情。
甚至這種淡淡的神情中,讓得易軒讀取到了一種對他的不屑和輕視,這讓易軒頓時麵色就有些僵了起來。
“小子,今天我會告訴你,就算是你成為了古清揚長老的弟子,但在古天宗內,一切都是憑著實力說話的的,沒有絕對的實力,做誰的弟子也沒用。”易軒微僵的臉龐上,雙眼寒星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