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杜少甫的話,彌子瑕也是微微愣了提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杜少甫還真是不客氣,順著杆子就往上爬了。
“恭喜杜師叔奪冠,我叫葛宗。”
就在此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一個身形不高但極為魁梧結實的青年到了杜少甫的身前,禮敬行禮,正是原本極為有著希望成為器符師大賽冠軍的葛宗。
杜少甫望著葛宗,倒是感覺著葛宗的態度要誠懇不少,淡笑說道:“不必多禮,你在煉器上的造詣不低,我僥幸贏了一些而已。”
杜少甫看得出來,葛宗在煉器上的造詣是絕對不低的,自己若不是憑仗著秘兵訣,在煉器上,可就難以壓過葛宗了。
“杜師叔說笑了,融入獸能的本事,非我等所及。”
葛宗苦笑,在符器煉器上銘刻獸能,那隻有傳言中他踩聽說過,這一次他是真正的見到了那傳言中的手段,心中為之震撼。
杜少甫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話,然後和身邊的彌子瑕和葛宗兩人打了一聲招呼後,便是轉身對三師兄於萬裏示意離去,消耗太多,需要盡快恢複。
隨著杜少甫走下廣場,天下會中的宗中弟子頓時沸騰的簇擁了上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退場離去。
隨著杜少甫的離去,這一次萬眾矚目的符盟大賽,也是緩緩的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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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每次都能夠帶給人超乎意料的驚喜啊!”
不久之後,古天宗主峰大殿內,偏殿之中,司馬踏星一臉震撼之色,琉璃般的雙瞳中,也忍不住泛著漣漪波動。
“那小子就是個變態,絕對的變態,真不知道以前的師門來自何方,誰能夠調教出如此弟子來。”
顥護法震撼,目光波動,為之感歎,而後望著司馬踏星,問道:“宗主,杜少甫那小子身上有著增強靈根的丹方,融如獸能的煉器之法,還有著玄元丹,和狂化丹那等丹方,這可是我們古天宗內也沒有的,若是我們…………”
“顥護法,你以為那小子的注意好打麼?”
司馬踏星微微一笑,道:“先把那小子煉製的符器靈器,還有玄元丹和狂化丹仔細的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夠讓黃長老他們提煉出丹方來和融入獸能的煉器之法來,至於那增靈散應該容易一些,看看那小子在符盟大賽上報名表格上填寫的靈藥份量,應該就能夠找出正確的丹方出來。”
“宗主英明,我這就去辦。”
顥護法眼中一亮,頓時露出喜色。
司馬踏星點頭,道:“去吧,不過和別讓那小子知道了,派出去調查的人,應該也會回來了吧,一個人不可能憑空出現,總會是有所來曆的。”
“已經出去這麼久了,相信應該也快有消息了。”顥護法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司馬踏星端坐,似是在思索著什麼,而後嘴畔一笑,喃喃輕道:“這小子這下的冒出,怕是有些人就會坐立不安了,不作死就不會死,何苦去招惹那小子,現在怕是都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吧。”
………………
暮色降臨,夜幕已經越來越模糊起來,堆滿著晚霞的天空也漸漸平淡。
群山之上遼闊的天空,星辰浮現,掛在深藍色的天宇,山麓起伏,連綿的輪廓進入渾濁的昏暗視線內。
“杜少甫那小子成為符盟盟主,符盟不在我們的掌控中,怕是會生出事端。”
“那小子初出茅廬,乳臭未幹,有些事情怕是還看不清楚,給他一點甜頭,怕是也看不到裏麵的東西。”
“這也不一定啊,就算是那小子自己看不到,怕是也會有著有心人提醒,到時候對我們極為不利。”
“沒想到彌子瑕竟然也失利了,否則也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
“先看看吧,那小子一個人,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有些東西,怕是還根本看不透。”
“曹肇那小子誰做主張,要去招惹那小子,要不然那小子怕是也不會去參加符盟大賽,也就不會有著這些事情了。”
“………………”
夜幕中,有著庭院中,布置的符陣禁製封印內,聲音響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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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當杜少甫出現在了外宗天下閣的時候,兩天前慘白的麵色上已經是一片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