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長老,宗中已經調查清楚,錯不在杜少甫,是那曹肇等人招惹在先!”
胡三坤長老起身說道,雖然杜少甫讓他輸了不少道器和丹藥,還擊敗了他的弟子,但他卻是一直力挺杜少甫的。
聞言,古清揚長老目光掃視全場,暴怒的神色反而是平靜了下來,但偏偏是如此,反而是無形中透著一種威壓,讓人感覺著,就像是一座沉寂的火山一般,道:“不知道你們是當我徒少甫好欺,還是當我古清揚好欺?”
“古長老,這是長老團的表決。”扈長老說道,望著此時的古清揚長老,無端有些顫抖。
“長老團,難道比起宗主還大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暗中所為,一些害群之馬,清除就是。”
古清揚長老微微一歎,輕道:“其實這都怪我,怪我心慈手軟,所以,你們才覺得是我好欺啊!”
大殿眾人聞言,不少長老護法凝重。
“古長老,你過了,你雖然輩分極高,但長老團代表著什麼,你應該知道,杜少甫雖然是你的弟子,但此事結果已經由長老團表決,不可更改!”
扈長老咬牙,他的弟子遭受重創,還關係到他們以後在宗中的利益,定然不能夠讓古清揚搗亂。
“宗主師侄,我在宗中是何身份,有何職責權威!”
古清揚長老抬頭,跨步上前數步,對司馬踏星問道。
“師叔為宗中二長老,長老團之率,眾長老之上,必要時候,有權處置宗中任何弟子,包括長老!”
司馬踏星說道,目視大殿,琉璃雙瞳內,深邃中透著精芒。
“倒是忘記了,我是二長老,必要時候,有權處置宗中任何弟子,包括長老在內啊!”
古清揚低聲輕道,清澈的雙眸精芒,猶如電芒閃爍,讓得扈長老等人望之發寒,無端身子顫動。
已然,古清揚長老目視顥護法等人,道:“扈智善,你等可知罪?”
聞言,那扈長老扈智善頓時腳步踉蹌,望著古清揚長老,道:“古長老,我不知道所犯了宗中何罪?”
“你等一幹人縱容弟子胡作非為,以下犯上,其罪一?”古清揚長老平靜說道。
“古長老,我等弟子何來胡作非為,以下犯上?”扈長老不服,咬牙說道。
“我徒少甫,和你等同輩,你等弟子,自是後輩,後輩還敢以下犯上,圍攻宗中長輩,你等不是縱容弟子胡作非為,他們不是以下犯上麼?”古清揚長老說道。
聞言,扈長老等無言以對,曹肇,常清海等,論起在宗中的身份,自然是比起杜少甫來小上一輩,以下犯上,這罪過可是可大可小。
“扈智善,你等對我不敬,不將我放在眼中,這是其罪二。”
古清揚長老直視那扈智善等,張口大聲喝道:“兩罪並罰,今天將你等一幹人撤除長老職位,打入黑獄半年!”
“什麼……”
大殿內眾人聞言,所有人麵色驟然大變。
扈智善等一幹人更是起身顫抖,目光波動。
“古長老,你無權這麼做,撤除長老,這必須要大長老和三長老同時在場!”
有長老開口,但聲音微顫,神色很是慌張。
“師父,小師弟就是被大長老打入黑獄的!”
於萬裏怕師父不知情,開口對師父古清揚說道。
“我知道了!”
古清揚長老點頭,很是平靜,似乎是並不奇怪,目視著扈智善等,繼續大喝一聲:“我最後說一遍,你們可知罪?”
“古長老,你別欺人太甚!”扈智善咬牙沉喝,他畢竟也是長老,不能夠如此弱了氣勢。
“放肆!”
古清揚長老沉喝一聲,聲浪驚雷,震的整座大殿都在顫動,可怕的氣勢猶如火山般噴薄而出,眼中猶如有著符文鬥射,一步步的走向了扈智善而去,兩旁長老眾人,接連退離。
眼見著古清揚長老走來,扈智善等長老也接連退後,眼中目光畏懼,身軀‘唰唰’發顫。
“快去找天鹿長老。”
扈長老等人麵麵相覷,見勢不妙,顫抖後退,欲要離開大殿。
“給我站住!”
古清揚長老大喝一聲,整座大殿顫動,搖搖欲墜,白袍獵獵鼓蕩,一股可怕的氣息伴隨著一股股耀眼的符籙秘紋擴散,雷霆般的撞擊在了扈智善等一眾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