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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杜少甫打量那白衣青年的時候,此刻那白衣青年秦官也照樣是在打量著杜少甫。
這白衣青年的眼中目光,望著四周被鎮殺的血骷髏和獨臂王等人,心中也泛起一些波動。
血骷髏他們的實力,這秦官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在這附近也算是絕對的凶名赫赫。
一共七個武王境,瞬間就能夠被這眼前年紀應該不大的紫色軟甲麵具青年解決,足見其實力強橫的不是一個層次。
要不然想要簡單鎮殺血骷髏和獨臂王,等一共七個武王境,絕對不會容易。
按照秦官的判斷,眼前的那神秘青年年紀,怕是也比起自己要小一些的,同時實力卻絕對不會弱他多少。
這讓秦官的心中頓時有些不爽起來,從小到大,不管是在楚江城,還是在玉衡殿內,他都是天才,都是所有同輩之中出類拔萃,遙遙領先般的存在。
這讓他從小就有著一股自傲,哪怕是師父都對他說過,三年內,他有著九成的把握成為武皇,而那時候他才二十七八歲。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武皇,這是何等的恐怖,足以震驚世人,更加是代表著以後的潛能無限。
可是眼前的那神秘麵具青年,卻是不會在他之下多少。
特別是秦官見到了其身邊的那女子,那樣一個聖潔動人,宛如謫仙,不染煙火得絕色女子,竟然也跟在那青年的身邊。
那種不爽的感覺,就在秦官心中越發升騰著。
秦官身影落下白玉天雁,心頭複雜,目光隨後在任盈盈的身上,抹過些許的癡色。
但一切都是瞬間,秦官就恢複了自然,就算是對杜少甫的不爽,也壓製在了內心深處不見痕跡,風輕雲淡。
能夠在如此年紀到達武王境圓滿巔峰層次修為,也足以是證明這秦官的不凡。
這種不凡,不僅是表現在修武的絕佳天賦上,也是表現在心xing的不凡上。
要不然以秦官的這般年紀,也難以達到此刻這等成就和地位。
“少城主……”
最先出手的武王境圓滿層次修為中年,直接退到了秦官的身邊,目光警惕的鎖定在了杜少甫和任盈盈的身上。
“退下吧,你認錯人了,這位姑娘和小兄弟,不會是那逃走的五人之中的人,那逃走的五人,實力不會這麼強的。”
對於那武王境圓滿層次中年,秦官沒有表露出太多的禮敬,足見地位。
隨後目視著任盈盈和杜少甫,秦官臉龐上的笑意嘴角笑吟吟的,雪白長袖揮動,極為客氣隨和的拱手道:“我們認錯人了,所以才冒犯到了這位姑娘和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還好沒有傷到兩位,要不然就罪過了,還請兩位見諒。”
望著那青年臉上的笑意,杜少甫麵具下,雙瞳中也暗自抹過些許不喜之色。
但那對方一副隨和的樣子,又是那玉衡殿之人,杜少甫麵具下為之微微皺了皺眉,道:“既然是認錯人了,那就可以走了。”
“多謝小兄弟諒解,不知道兩位來自何方。”
對於杜少甫明顯是有著掃客離去的話語,秦官似乎是當做根本沒有聽不明白一般,依然是帶著笑意,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家父楚江城的楚江皇,我叫秦官,是楚江城少城主,也是玉衡殿的內殿弟子。”
話音間,秦官的眼中也不加掩飾的抹過些許的自傲之色。
的確,楚江城少城主和玉衡殿內殿弟子的這個身份,別說是在靈域之內了,就算是在這整個中州,也絕對是有著份量的。
這個身份,在靈域之內,更是足以讓無數人動容的望塵莫及。
“楚江城沒有聽說過,玉衡殿倒是聽說過一些,可是不熟。”
杜少甫搖了搖頭,望著秦官,不客氣的道:“至於我們從哪裏來,用不著告訴你吧。”
聽著杜少甫的話語,秦官眼中也再度抹過不悅帶來的陰沉,但隨即又被壓製在內心深處不見,英俊的臉龐上,神色依然是風輕雲淡。
“小子……”
而秦官身後的近十個武王境修為者卻是忍不住了,一個個目露寒意。
“對客人不可不敬。”
秦官揮揮手,嗬斥住了身後眾人,隨後依然是目帶微笑,對任盈盈和杜少甫數道:“兩位有所不知,最近這一片山脈內可是不怎麼太平,我們楚江城在逮捕五人,因為放出了不少懸賞的原因,這附近聚集了不少的強者,兩位和那五人年紀相差不大,怕是極有可能讓人誤會,要不然兩位和我一塊如何,相信就要能夠逮捕到那五人了,帶時候兩位要去哪裏,在下親自相送。”
杜少甫望著秦官,麵具下雙瞳微冷,有些不喜,目光隨後有意無意的在那秦官身後的一個六旬模樣的老者身上掃過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