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淒厲,可伶的韓鈺再度口中直噴鮮血。
杜少甫這一腳落下,將其身軀幾乎是跺進了堅硬的地麵石板之內。
“小子……”
青榆怒意滔天,暴跳如雷,氣息湧動。
“老東西,你再說一句,我就殺了這不堪一擊的家夥,他到時會可是因為那你而死的,可不能夠怪我。
或者,你要不要試試我敢不敢殺?”
杜少甫打斷了青榆護法的話,目露冷意。
“你……”
青榆護法頓時僵在半空,還真是不敢說話了。
但若是此刻目光要是能夠殺人,怕是杜少甫死在韓鈺目光中十次都是不夠的了。
“我妹少璟可已經恢複?”杜少甫問道。
青榆護法猶豫了一下,在領頭的一個老者暗自點頭示意下,冷冷而回道:“少璟早已經恢複的安然無恙。”
“當初你們答應過我,我爹現在可在你們那一族中了?”
杜少甫繼續問道,妹妹少璟無恙,也放心了下來,此刻最擔心的,還是酒鬼老爹。
“這……”
聞言,青榆麵色微微變化,有些猶豫不決。
“說!”
杜少甫沉喝,目光寒意湧動,瞧著那青榆的麵色,似乎這不是什麼好事。
“小子,你想的太天真了,外人怎麼會有資格進入族中,告訴你又何妨,我們倒是去找了,想要幹脆永絕後患,直視一直沒有消息,但最近倒是有了一點消息,杜庭軒進入了天荒大陸,被不少強者追殺,怕是現在已經死定了!”
青榆冷笑,接杜庭軒那小子進入族中,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初沒有要那杜庭軒的一條命,都已經是開恩了。
至於族中答應杜少甫那小子的事情,誰會將一個死人的話放在心上。
隻是他們沒想到數年後才發現,當初那必死無疑的人,竟然還奇跡般的活著,還似乎得到了不少機緣。
所以族中才好奇,欲要了解清楚。
“什麼是天荒大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當初答應了我,難道從未放在心上麼!”
聞言,杜少甫怒喝,目光寒意滾滾!
酒鬼老爹似乎現在危機重重,深入險境,那一族根本從未將他最後的要求放在心上,這徹底觸碰到了杜少甫心中的底線。
“有些事情還輪不到你知道,你資格還不夠。”
終於,那領頭的一個老者開口,周身光芒閃爍,宛如曜日懸浮半空,輕輕說道:“趕快放了韓鈺吧,不要多吃苦頭了!”
杜少甫緊緊的望著眼前那一族的人,目光暴怒湧動寒意,雙拳緊握,指尖陷進了掌心內,溢出淡淡的金色血跡。
“呼……”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杜少甫目視著虛空上那數十道身影,那一雙雙的目光都帶著一種優越感和蔑視。
“看樣子,你們那一族真是當我好欺淩了麼,認準了我是軟柿子隨便能夠捏,還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們!”杜少甫說道。
“小子…………”
青榆護法似乎還想說什麼,但隨後似乎是見到了什麼最為震駭之事,大聲喝道:“你敢,小子你要做什麼……”
“砰!”
低沉悶響,宛如雷鳴,地動山搖,地麵龜裂。
就在那青榆護法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杜少甫一腳狠狠跺下,腳掌下金光噴發,直接將那韓鈺的胸膛踏碎成了血霧,身軀炸碎。
那韓鈺甚至是最後的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喊出,就已經在絕望駭然的眼神中,為之神魂俱滅。
大概那韓鈺怎麼樣也想不到,這杜少甫竟然敢真的殺了他。
滿城震愕,對於荒國來說,見到杜少甫殺人,絕對不是什麼稀奇事情了。
可對於那一族來說,卻無不是震愕呆滯,竟然真的有人當著他們的麵,殺了他們族中不凡的一個年輕人。
這是無數年來,沒有幾個人敢做的事情!
“小子,今天饒你不得!”
下一瞬,他們都回過了神來,呆滯被打破,空間顫動起來。
那一族數十人上同時爆發氣息,符籙秘紋上散發璀璨光芒,形成神環一般籠罩著軀體,一個個皆是如同聖跡降臨。
“好強悍的氣息。”
石城顫抖,所有人感覺到到數十道氣息,為之目顫發軟。
這不是懼怕,而是那一種源自靈魂般中的壓製,讓眾人感覺到自己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