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峰連亙,岩石重疊間,一座籠罩在黑暗中的庭院,波動著一股瘮人的氣息。
庭院前,一個袍帽遮蓋腦袋,外罩披風的身影盤膝而坐,呼吸吐納,自其體表上,濃鬱的血煞氣息波動。
庭院之前,有著數十具屍體,皆是渾身萎縮,像是被吸取了精血和魂魄,隻留下了幹癟的屍體。
從這些屍體肉身上來看,似乎生前的修為都不低。
四周還散落著不少的森然白骨,在這濃鬱的黑夜中,更是透著一股陰沉的氣息。
“呼啦啦……”
隨著這神秘的袍帽者吐納,有著月色匹練自天宇墜落,衝開了那月色無法衝淡的夜雲。
月色和這袍帽者身影相連,像是在淬煉其身,波動光輝,在其體內的血煞氣息渲染下,月華透著些許紅色。
"哧……"
空間泛起波動,一道身影悄無聲息落下。
來著也是袍帽裝束,身形修長,在月色投射下,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袍帽遮蓋的臉龐上,露出一雙泛著灰白瘮人光芒的眸子。
"呼……"
隨著此人的到來,盤膝而坐的身影停滯了吐納,一口月華吸進嘴中,身上氣息收斂,雙眸睜開,泛著瘮人的閃耀光芒。
這樣的兩道神秘身影,讓四周虛空無端凝固,沉浸在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中。
若是此刻有強者在此,定然不難認出,這神秘的兩道身影曾經在神域空間和最近的天魔戰場內皆是曾經出現過。
甚至這神秘的兩人最後還出現在了永恒之墓內過,當初在神域空間內的時候,這兩人也進入過至尊墓!
這兩人很神秘,似乎沒有人見到他們出手過,但身上的氣息,讓得一般強者會無端心顫,根本就不願意去招惹。
“來了麼……”
盤膝而坐的身影徐徐起身,眼中瘮人的光芒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可怕。
"我探聽到了一些消息,那些出世的遠古強者都沒有現身,想必都在恢複!"
來者開口,隨著話音傳出間,袍帽揭下,露出了一張頗為年輕的臉龐,隻有看起來三十左右的模樣,氣度不凡,但已經顯得陰森。
而此刻,若是朱雪,郭銘等人在此,絕對震駭到無以複加不可,此人不是別人,赫然是玄符門已經消失了很久的沈言,傳言其已經折損,沒想到此人卻是在此地出現。
"那杜少甫的消息呢,真的死了嗎!"
聞言,後者聲音幽幽,揭下了袍帽,滿頭金發,發絲飛舞,微微抬頭,一張俊朗的臉龐上,麵色帶著些許白色,但依然是透著一種神武,瘮人的眸子深處,依然是有著一種詭異的絢麗神韻。
要是此刻杜少甫在,怕是也絕對會愕然不可。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大輪教的東離赤凰。
東離赤凰已死,沒有人會懷疑。
但東離赤凰還活著,一直隱藏,曾出現在至尊墓和永恒之墓內,也未被任何人認出。
"這一次,他已經神魂俱滅,我們親眼所見!"
沈言冷笑陰沉,聲音陰森,回蕩在深穀。
“可惜了,可惜了,他應該死在我手中的。”
東離赤凰望著沈言,雙眸在夜幕中釋放懾人的光芒,雙手十指微曲,形成爪印,扭曲一片虛空,露出龜裂痕跡。
“杜少甫也並不好對付,死了也好。”
抬頭目視夜幕,沈言眼中寒光迸射:“大劫就要來臨,這更是我們的機會,三陸九州,就要陷入魔域中,九大家,鳳凰一族,龍族等自身難保,我們出世,定然震驚當世,而這一切,已經不要太久,我們隱忍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最佳機會!”
"我更想親手殺了杜少甫那混蛋,更想然他知道我東離赤凰還沒死,還活著……"
東離赤凰麵色陰沉,眼中寒意迸發,身上煞氣波動,讓得深穀虛空突然風起雲湧,黑雲遮月,仿若是有著絕世邪魔出世。
…………………………
三陸九州,獸域,妖界,時間在徐徐過去。
生靈依然人心惶惶,大劫籠罩在所有生靈的頭頂。
三陸九州上,各種紛爭開始湧出,所有人都在爭奪資源,想要在大劫來臨前,多一份自保之力。
那些大門大派,按兵不動,像是陷入了沉寂中,讓得各地的紛爭更是劇烈。
一瞬間,三陸九州,大劫未至,就已經大戰不休,紛爭不斷,逐漸陷入了混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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