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顏上,露出盈盈笑容,對杜少甫脆聲道:“這位同學,你好!”
“呃……你好!”
杜少甫生硬地答應了一句。
很明顯,這少女把自己當成了天武學院的一員。
他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就將錯就錯,順著她的意思答應好了。
“我好像沒見過你呢,你是哪一院的?”
禹雨笑著問道,雙眸清純,但臉蛋之上,自然流露出淡淡的嫵媚。
她心中,對眼前這個紫袍青年也有著一些好奇。
畢竟在整個天武學院中,絕大多數人都不敢接近於她。
而眼前這個青年人,卻是敢那樣看著自己,這不得不令人感到奇怪。
“我是符院的!”
杜少甫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胡亂說了一句,但其實也不算胡說。
因為在當年,自己就是進入了符院。
但卻不知道,如今的天武學院,是否還保留著當年的編製。
“原來是符院,難怪沒見過你呢!”
禹雨仍舊是笑著說道,點了點頭,心中生出了了然之意。
也隻有符院那些個深居簡出的家夥,成天隻知道搗鼓藥爐器爐和符紋,呆頭呆腦,很少現於人前。
想來這個青年,修為也不算太好,在天武學院中並不出彩。
要不然,隻要有那麼點名氣,肯定都是有人能認出他的。
周圍,那些少年見到禹雨竟然主動走到那紫袍青年身前,攀談起來,個個心中都充斥著一絲酸意。
“女神竟然和那個家夥說話了……”
“禹雨學姐要是能跟我說上一句話,讓我少活十年啊不……少活一天都成啊!”
不少人的心中,都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這些人的低語,無不傳入了杜少甫的耳中。
這些年輕人的作風,不正是如自己當年所經曆的如出一轍麼。
甭管他們在內心中怎樣看待此時的自己,作為一個至強者,還不至於跟他們去作計較吧!
杜少甫的神色恢複了平常的狀態,朝著禹雨淡淡一笑,說道:“我好久沒有出門,準備四處走走散散心,學妹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
說著,便是當先轉身,單手負在身後,向著天武學院更深處走去。
那名叫禹雨的少女懵了好半晌,這青年……居然就這麼走了?
要是換作其他人,還不得借機跟自己多說幾句話啊。
“同學,我也正想四處走走,就和你一起吧!”
禹雨突然叫了一句,使得杜少甫步伐一頓,回身望著了過去,旋即同意道:“好啊!”
禹雨見他應允,心裏很奇怪地一甜,展顏“嘻嘻”一笑,與杜少甫並肩而行。
“靠靠靠靠靠!禹雨學姐跟他一起走了!”
“那家夥長得那麼醜,還一臉傻逼相,憑什麼跟女神走在一起!”
“我想死……”
周圍的一群少男中,又是爆發了痛心疾首的嘶吼與咆哮。
杜少甫聽著這些,隻是嘴角輕輕一勾,掛上了一抹笑容,輕罵道:“一群小屁孩,敢說我醜,回頭讓將軍他們打你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