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卻狠狠的剜了玄珠一眼才向前走去,他們把玄珠帶進一個破舊的院落之後,又給管事交待了幾句便離開了。
玄珠耳力好,聽到木涯讓那管事先給她安排個地方,再給她找個活幹,而那個女子卻在木涯交待完以後又補充了兩句,什麼她是偷藥草的賊,就當仆役來使,有好活要多多照顧她之類的。
玄珠當然明白她所的“好活”是什麼意思,心裏對那女子的反感又增加了幾分,看那管事點頭哈腰的樣子,就知道他定然會對她“好好照顧”的,隻是不知道會給她安排個什麼樣的“好活”?
“還不快走,難道還想著偷幾株藥草嗎?”玄珠正暗自嘀咕著,便聽到管事一聲吆喝,這一聲吆喝,帶著幾分鄙視,更帶了幾分厭惡,讓玄珠心裏百般不是滋味,隻是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傷勢又沒有恢複,隻好默不作聲的向前走去。
“站住!”玄珠剛走了幾步,便聽到管事又是一聲呦喝。
她停下了腳步,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這一會兒走,一會又不走的,到底是在鬧哪樣啊?她正待轉過身問個明白,聽到那管事又來了一句:“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啥?要我把衣服脫下來?”玄珠氣得手腳都哆嗦起來,感情這中年管事還是個色胚子?連她這樣年齡的人都能下得了手?
“這件衣服拿去換上,記得把那張皮毛給老子交上來。”管事扔過來一件土黃色的布衣,眼睛貪婪的盯著玄珠身上那白豸熊皮製成的裙子道。
玄珠暗暗鬆了一口氣,原來這管事看上她的魄獸皮毛了,幸好當時圖度,就割了一塊,做了個無袖短裙,若是做個長裙,她的損失可就大了!想想自己確實穿著這無袖短裙不方便,便接住那件布衣又狠狠瞪了那管事一眼道:“你先到院子外麵去!”
那管事雖然對玄珠的裙子動了貪婪之心,但是卻真的沒有色心,聽玄珠一,老臉一紅,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玄珠換上衣物,又將那件短裙拆成一張熊皮才走了出去,話她總不能把自己穿過的裙子原封不動的送給一個中年老男人吧?
管事也明白玄珠的意思,反倒對她這樣“識趣”的丫頭表示滿意,否則讓那幾個管事知道他搶了一個丫頭的裙子,還不擠兌死他?
他指著一間屋子對玄珠道:“以後你就住在那裏吧,若是敢偷這裏的一草一木,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管事警告了玄珠一番後,心情愉悅的離去。
偷你妹!本姑娘隻是挖了幾株藥草而已,至於貼個“賊”的標簽麼?玄珠心裏暗自吐槽了一番後向著屋裏走去,隻是還沒走進去,便見一位五十多歲的婆子走了進來,她上下打量了玄珠一番,眼含輕蔑的道:“你就是那個偷了藥草的賊?”
你才賊呢!玄珠心裏暗罵著,無端端被人扣了這樣一個屎盆子,心裏的憋屈就別提了,可這婆子還趁她不注意狠狠的擰了她一把,玄珠氣的轉過頭狠狠瞪了那婆子一眼,隻見那婆子一雙陰森森的眼睛充滿惡意的盯著她,讓玄珠想起了“容嬤嬤”對紫薇用刑的場景,不由得縮了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