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中用盡心思,不惜借頭牌紅顏飛燕來設局,就是想辱殺了淩歡。不曾想當歐副千總帶人闖入內室時,卻愕然現,肉~戲的並非淩歡,而是另有其人,頓時全場震驚。
歐副千總不愧是厚黑老手,刹那間便反應過來,手指肉~戲兩人,沉聲對親信軍士命令道:“將這兩不知廉恥的敗類拿下,某要拿他們遊街示眾。”
“是大人。”親信軍士們衝上去,立即將糾纏一起的肉~戲兩人擊昏,並架到歐副千總的麵前。
歐副千總著人尋來冷水,從頭到腳澆在黑白兩人的身上,兩人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悠悠醒來,見了眼前狀況,都情不自禁驚叫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花花姑娘哪裏去了。”皮膚油黑的胖男人驚呼道。
“歐副千總,你們怎會在此,到底生何事了。”白皮男人醒來後,一眼看到歐副千總,不禁愕然驚詫道。
“既認得某家,就更該明白,你等做此苟且之事,本將軍絕不會容情。”歐副千總聽此人聲音耳熟,也沒細想,毫不遲疑地對軍士厲喝道:“將這兩人推出遊街。”
還不等軍士們反應,那白皮男人便淒聲尖叫道:“草泥馬姓歐的,本公子乃堂堂單家大少單中,你敢侮辱我,本公子讓你死無全屍。”
“什麼……”歐副千總與所有人都失口驚呼。
歐副千總更是猛撲了過去,一把將白皮男人**的散擼至腦後。露在大家眼前之人白麵斜眉,不是單家大少單中又是何人。
“單公子您怎會在這裏,又緣何落得如此田地。”歐副千總嚇得心髒一突,急忙抬腳將壓製單中的軍士踢飛,並一把扶起單中,慌聲道。
歐副千總是怎麼也搞不明白,之前單中設計對付淩歡的計謀,最後主角竟變成單中本人了。
“那還用解釋,單公子癖好特殊,與這位黑皮大漢上演盤腸決戰唄。”站在一邊看好戲,一直抱膀子沒話的淩歡,嘿嘿一笑道。
單中循聲四望,打眼便看到完好無損的淩歡。
淩歡怎會在此,他此時應該跟那鄭屠夫,正行那龍陽之好才對。單中一念及此,便覺自己的菊花處撕痛無比,不禁駭然朝黑皮胖男人望去。
下一刻,他像突然狂的惡犬,蠻橫無比地撞開歐副千總,衝至黑皮胖男人身邊,抬腳將其踹翻在地,聲色俱厲地咒罵道:“草泥馬,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此。”
黑皮胖漢應聲倒地,整張臉終於顯露出來,全身油黑,馬臉糟鼻,外貌其醜無比的胖男人,不是邗縣鄭屠夫又是何人。
鄭屠夫何曾見過如此陣仗,早嚇得魂不附體,見單家大少凶神惡煞地朝他厲喝,立刻麵無人色顫聲道:“單,單少,人也不知何故,人隻記得跟燕春樓的花花歡好……”
“歡你媽~的花花。”單中不禁氣急攻心,抬腳狠狠踢昏鄭屠夫,“嘔嘔--”蹲地幹嘔起來。此時他才隱約記起,自己在進入內室,準備“寵幸”飛燕時,卻陰差陽錯地被這鄭屠夫掀翻在床……
“咦,我記得,剛才好像有人曾過,要將這對公然苟且的無~恥男人示眾的。”就在此時,屋內卻傳來淩歡幽幽的聲音:“單中,剛才歐副千總曾,要當眾廢你魂器,奪你魂力,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你……”歐副千總驚怒交加,差點氣得吐血而亡。
他確曾過此話,可針對的人是淩歡。如今與鄭屠夫苟且的人,卻是單中,歐副千總哪敢妄為。不單家權勢滔,僅憑揚城府知府這個大靠山,便足令他卑躬屈膝了。
“你們還愣著幹啥,快將與鄭屠夫行苟且之事的淩歡拿下。”歐副千總眼珠一轉,翻臉比翻書還快地暴喝道。
與此同時,他心中暗自慶幸,手下人全是親信,而鄭屠夫此時又昏迷不醒,指鹿為馬的事,老子做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