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顧我警告殺人,我殺你有錯嗎?”帝俊此刻心中也同樣疑惑著,他剛才絕對已經殺死了雲飛遊,但為何他又活了過來?這一次帝俊沒有輕舉妄動,打算先聽聽對方說什麼。
“警告?何時?哦!之前那道精神力是前輩您的啊,可是前輩你什麼也沒告訴我就是掃了一下,我又如何能明白那是前輩您的警告呢?”雲飛遊假裝思索一下,隨即又恍然大悟,帝俊確實沒有明言警告,可是一般修者感受到強者的精神力之後都不會繼續輕舉妄動。
所以雲飛遊僅憑這一句話,就先使自己站在了道理的這一方上麵。如此一來,帝俊還要繼續殺他就顯得有些蠻不講理了。
“就算我沒有警告你,可你現在也殺了人。”帝俊無意和雲飛遊鬥嘴,即便當初他警告雲飛遊也未必不敢動手,如今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嗬嗬,事情如何前輩何不問問身後這位女道友?在下偶然發現了一件寶物,於是這兩位道友就想仗著人多殺我奪寶,難道遇到這樣的事情我還不能反擊了?”雲飛遊泰然自若,完全沒有說謊的樣子。
不過聽了這話,銘銘哪裏能受得了?此人殺了丈夫奪了飛舟不說,還要摸黑自己和丈夫!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搶我們!你實力那麼高我們怎敢打你的主意?!”
“哼,你們要是知道我比你們強是不敢打我的主意,但關鍵是你們不知道不是?而且如果真的是我搶劫你們,你們難道不應該老實交出寶物?我看你們可不像要錢不要命的人啊。”
“我們從一開始就想讓給你寶物放我們一馬,是你非要殺人!”銘銘氣的渾身發抖,她恨不能時光重現。
“我非要殺人?殺人不過是為了寶物,既然你們願意主動交出寶物,我又何必非殺你們不可?如果我真的想殺你,剛才也不會阻止你去自殺啊,對於你說的這一切我不知道前輩怎麼想,但我覺得這其中漏洞顯而易見。”
雲飛遊微笑的輕易便反駁了銘銘,而他的話也確實比銘銘的要顯得在理的多,再加上銘銘本來就是個單純的姑娘不善言辯,說不過雲飛遊也實屬正常。
可是帝俊了解銘銘,曾經也差點被雲飛遊截住,所以雲飛遊說的這些他肯定是不信的。而且想殺一個人隻要有足夠的實力,何患無辭?光憑雲飛遊當初想劫無惑這一點上,帝俊就有充足的理由殺他!
“嗬嗬,好一個伶牙俐齒的狡猾小子,此事我沒看見也就不和你爭辯,那我們就來算算另一筆賬。這半年裏你可曾見過這樣一艘飛舟?”說著,帝俊用血絲幻化了當初自己使用過的那艘飛舟。
飛舟在天界是奢侈品,尤其是長年遊蕩荒野的修者而言,可能好幾年甚至幾十年都未必能見到一艘飛舟。所以一旦見過,必然記憶尤深!盡管這艘飛舟的顏色不同,可雲飛遊還是認了出來。
“從未見過。”盡管雲飛遊認出了這艘飛舟,可他也不敢承認,當日自己想要打劫這艘飛舟,隻怕飛舟的主人和這位前輩有著密切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