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正在嘻嘻哈哈地鬧,漣秋大包小包地拎著衣服回來了。劉姐臉色一凜,看也沒看,冷冷地說:“買了些什麼東西,統統丟出去。”
夜昊看著漣秋眼眶一紅,眼淚就掛在在眼角,不敢流出來,有些心痛,想為漣秋說些話,但鴻月已經警告過夜昊,不要當著劉姐的麵護著漣秋,隻會越護越麻煩。隻有看著漣秋輕輕地抽泣著,拖了這些東西出去。
劉姐斜了頭看著夜昊:“很心痛嗎?”
“當然心痛,那麼多東西呢。我還沒衣服穿呢。”夜昊知道劉姐問什麼,閃爍其詞地回答。
“我是說漣秋。”劉姐寸步不讓地問。
“人家小姑娘,大學還沒畢業呢。第一次辦事就被老板罵,可憐嚇哭了。你也太狠了點。”夜昊看著劉姐的臉色回答。
劉姐微微地笑了下,沒說話,吃了幾口菜,突然對夜昊說:“不是我吃小姑娘的醋。我總是地覺得這個漣秋靠近你有目的的,你要小心,看人不要看外表,不要被可憐的外表騙了。”
夜昊有點奇怪:“這是什麼話?我又沒錢又沒本事,根本不可能包養她,她騙我什麼東西?騙人?你還不吃了她,哈哈。”
劉姐也大笑起來,“對,如果她是來騙你人的,我保證叫她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敢碰我劉姐的東西!”笑聲明亮,象陽光普照,一點也想不到她是說這樣的話。夜昊覺得背後有一絲冷汗,她可以笑著殺人嗎?鴻月他們的警告又在耳邊響起來。
第二天,鴻月和沙月一能下床就來了。劉姐查崗的那個電話嚇得他們夠嗆。夜昊拉他們進了臥室,關上門,問:“我同意守著劉姐了。可是我仔細想了下,以前我又逃又跑的,突然這樣做,會不會讓劉姐起疑心,以為我和黑麗雅合作幹什麼啊。”主要夜昊怕劉姐發現他是報複鑫哥搶了黑麗雅。
沙月冷笑了一聲:“是豬都會想是不是你們小夫妻合作來騙他們老夫妻的。”
鴻月說:“是這話。突然轉變會讓劉姐起疑的。把你和黑麗雅的關係一定能扯出來。得想個法子,讓劉姐不起疑心。”
三個腦袋湊到一起,嘀嘀咕咕的,半天,鴻月說:“劉姐最喜歡討好你了。你如果再出一次車禍,劉姐再英雄救美,你就順理成章地再一次獻身了。不如我們給劉姐製造一次機會。”
“綁架?”沙月興奮地指手畫腳,“我們順手再敲劉姐一筆?”
“老套,電視上演了多少遍了。劉姐一眼就看穿了。”鴻月按下他的螃蟹橫行手腳。
“那你說什麼辦法?撞車?劉姐用過了。”沙月早上喝了點酒,現在還酒氣熏天的,口無遮攔地說了句。
“撞車,劉姐用過了?”夜昊大叫著從床上跳了起來,伸出雙手緊緊掐住了沙月的脖子。當然了,雁兒又衝進來,對準沙月劈頭蓋臉一頓無敵雁翅風輪大招。打得沙月倒在了地上。
沙月被掐得真咳嗽,說不出話來。臉通紅通紅的。鴻月連忙去拉夜昊的手,“沒有此事。沙月在打比方,你別把沙月掐死了。”
就在這時,漣秋推門進來了:“怎麼了?怎麼了?又吵又跳的。雁兒,安靜,安靜點,怎麼了。夜昊,你在幹嗎,劉姐又幹嗎了。”
夜昊鬆開手,轉向漣秋:“漣秋,你是大學生。限你給我一個辦法,狠狠地敲劉姐一筆。”
“劉姐是好人呢。幹嗎騙她的錢。”漣秋心裏琢磨,這夜昊是不是在試探她,不相信她,以為她是鑽錢眼的女孩?揉了鼻尖,瞪著眼,不屑地看著夜昊。夜昊撓著頭,吱唔著說沙月欠賭債了。看著漣秋丟頭就走,拉住她,三言二語說了車禍的事。他要狠狠地敲劉姐一筆出口惡氣。漣秋吃驚地張大了嘴,眼珠一轉,“前麵股市不都說是要漲,漲到六千點又掉到沒影了嗎?你就說,借了鴻月和沙月的錢炒股,賠了,劉姐一定幫你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