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昊現在沒有功夫去再去把那個代孕的母親的底仔細地盤查下了,他的腦袋裏全是那個惡靈了,雁兒的樣子讓他太擔心了,完全找不著雁影了。他每天扒在窗前,拿了望遠鏡對著天空尋覓著雁兒的影子。你去哪裏了,你不知道這裏不你的家鄉嗎?到處是槍口,人吐出一根舌頭都能當槍啊?
瑪麗亞拍拍夜昊的背,“別看了,我找了個人給你找它。”
“誰?”夜昊一回頭,大白菜的憤青,官不理,這回更青了,臉發青連胳膊都是青的,倒是沒爛,挺有精神產頭的支楞著,挺著冬霜似的白發。
“謝謝你,沒想到是你來救我啊!”官不理呆了下,一步衝上來,緊緊地抓住夜昊的胳膊大叫起來,興奮得搖著夜昊。
夜昊也樂了:“你可算是找到活人啦,聽瑪麗亞說,他們把本省的監獄都翻過來了,才找到的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瑪麗亞笑著說:“行了,為了找你我可把所有的關係都調動起來了,也不謝謝我。”
官不理笑著轉過身來要搖搖瑪麗亞,夜昊大叫:“省省吧,她有潔疵。”逗得官不理笑得直擊掌。
瑪麗亞一揮手:“你擊什麼掌啊,笑我啊,我可剛剛把你給撈出來。對了,有一事交給你去查,你是記者對吧,這事一定合適你幹。”
“雁兒?小事,交給我了。”官不理大大咧咧地回答道。
“不,雁兒的身上可能有惡靈……”夜昊在他背後小聲地說,他想了下,“自從雁兒不歸家,天天有不吱聲的電話打過來,靜悄悄的,一句話都不說,嚇死人……而且總是在半夜三更地打來……”一臉的驚恐。瑪麗亞唉聲歎氣地向他介紹了一切。
看著夜昊那張英俊的臉變得陰晦不堪,官不理知道這事不好辦。說句實話,對付人他都對付得不怎麼樣,何況去對付一隻惡靈?但人家救了自己,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啊!他隻是倒吸口冷氣,不停地搓了下自己的眉頭。一看這動作,二人知道他有難度,夜昊想想,一個剛剛畢業沒幾年的大學生,讓他對付這事真的太難了。於是拍拍肩,沒事,你要你找到雁兒被押在了什麼地方,那個惡靈躲在什麼地方就成。對了,還有一幫手,槐威軍。二人對槐威軍大吹特吹,吹得官不理心裏想,這是人啊還是神啊!
官不理一聽追隻雁子,拍拍自己的胸膛,小事,一個記者連隻雁子身要何方都找不出來,去村頭找個墓地蹲下去得了。夜昊看著滿滿的誌氣轉過瘦弱的身離去,發現他腦後的頭發黑白相滲,對比分明,分外醒目,人單薄得象片霜後的滲著綠汁的白菜葉子,真是沒有想到啊,這才幾個月啊。
瑪麗亞一扳夜昊的頭,“過來看我,鴻月給了你那麼錢做什麼?”
“大小姐,出單曲不要錢啊?包裝不要錢啊?出去應酬不要錢啊?我手裏哪裏還有錢啊,都投到你的公司裏去了。再說他看好我的前景,還要撈一筆呢。”夜昊沒料到瑪麗亞這麼快就知道這事了,不過他的表演課可有大進步,那可是木暮小姐請人教的。所以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