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上我也賺了不少,你不用擔心。”劉姐有點不好意思接槐威軍的話。但錢和人之間,她永遠選擇夜昊。
槐威軍將雁兒放飛過邊境,自己也過了境。然而香港彈丸之地,卻人口眾多,角落黑暗處更是無人知。觸角再敏銳,在這裏,能收集到的信息早就被大海衝淡成了一杯水。來來往往,燈紅酒綠,鶯鶯草草,燕瘦環肥,男男女女,槐威軍在黑暗處一個一個地問。陪了笑,陪了酒,陪了吃,又陪了錢,但消息卻象沙漠裏的水,少得如珍寶,又都不知道藏在哪裏。
槐威軍無奈地看著賓館外的車子又停下一輛,又進出了男人,可就不是他要找的人。隻得低頭看看大蝦,自己也要被烤紅了!好在自己的殼也象它一樣。他拿起龍蝦,耳朵卻豎了起來。
“我們娛樂城來了幾個絕色的極品男人。選秀出身,而且以前是大戶人家調教的,有品有質有貌……”槐威軍順聲音轉過頭去,一個肥胖的畫妝畫得濃豔的媽媽正在賣力地向三個富二代推薦自己的貨品。
槐威軍湊了上去,“媽媽,他們沒興趣,介紹給我?”選秀二字讓他想起了夜昊已經過了海選。
媽媽看看槐威軍,一臉職業笑容,“當然了,極品給極品男。不過我先出去辦點事。”沒等槐威軍回答,人就溜了。
槐威軍連忙招手叫過服務生,拿出幾張紅錢來,對著媽媽一撇嘴,服務生馬上接了錢跟了出去。沒一會就回來了,“媽媽在衛生間裏罵呢,一個條子也來騙老娘……”槐威軍笑起來,自己是來吃飯的,沒有化妝,一個老媽媽都識破了。
槐威軍跟了媽媽到了一家夜總會,馬媽馬上派了人跟去查底。馬仔回來擺功,三個絕色的男人,年紀也對,聽說是咱們這裏來的,是領導家時的男寵,選過秀……槐威軍抱著雁兒,輕輕地點著頭,馬媽高興地一擊掌,這三小子,真叫人費心!隨手摘下紅寶石戒指,丟了過去,馬仔接了,高興地咬下,還是足金打的。高興得顛著給二人倒茶稱謝。
槐威軍裝好了裝備,跟著馬媽來到了這家夜總會。這家夜總會香港數得上,豪華而時尚。光仿燭台吊燈就有三層樓那麼高,金光璀璨,照相得大廳如同水晶宮。槐威軍搓了下額頭,這裏找誰呢?
一身黑色中式馬褂的馬媽早就叉開腿坐好了,手裏悠閑地搖著畫著黑虎的折扇,心裏象黑虎嘯似的,等著兔小姐來招呼。馬媽端起茶,吹著茶沫,低頭忍著怒氣問了句:“你們這裏最紅的男人呢。”
兔小姐嗲嗲地回答:“那三個,可不好見呢!得簽生死約!還得有人引見。”
“生死約?這三個人還能搞死人啊!”馬媽不明白,和一身黑功夫裝的槐威軍對視了下。
“不是,就是要見他們先得找個人引見,和這裏的地下拳場打一場生死之戰,打贏了才能見。他們隻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