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不是為乙央蘭打抱不平,他就是順便問問罷了。
巴信淡漠的瞟了乙央蘭一眼:“我沒生她的氣,也沒讓她站在這裏,我隻是現在不想見她罷了。”
“王爺--”乙央蘭上前幾步,奉上手中的錦裘,柔聲道,“我隻是想送親自縫製的冬衣給王爺而已,絕對不會打擾王爺的……”
“我不缺冬衣。”巴信打斷她的話,“而且衣服什麼時候送來都行,你非要現在送,是你不對。”
他說得這麼直接,乙央蘭覺得很是委屈,但也沒有什麼不能忍受的。
她低聲道:“其實,我隻是想念王爺,想借這個機會見王爺一麵罷了……”
“想見我的女人多了,難道我都要讓她們想見就見?”巴信對女人向來不留情麵,對她也是一樣,“我不想見你的時候,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乙央蘭覺得難堪到了極點,甚至都有點想哭了,但她知道巴信最看不起女人的眼淚,便忍下心酸,婉聲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還請王爺收下這件冬衣。”
巴信不耐煩的接過冬衣,丟給巴刀,而後甩了甩手,意思是“趕緊滾”。
乙央蘭低著頭,小跑離開了。
沙晉看了看她的背影,“嘖嘖”兩聲,也沒再理她的事,問巴信:“王爺啊,你不是說你有辦法找到鳳驚華嗎,到底找到了沒有?軍裏催我回去了,可我一天抓不到她就一天不舒服,沒辦法安心打仗,所以隻能來催你了。”
巴信淡笑:“你不用管她的事情了,我已經殺掉她了。”
“啊?”沙晉驚得跳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上次找你還沒過多久呢,你怎麼就悶不吭聲的將她殺了?怎麼殺的?屍體在哪裏?”
再也沒有什麼比手刃敵人更痛快的事情了,壓著最惹火的女人也比不上這種快感。
他天天夜夜都想著抓到鳳翔空父女,親自將他們切成碎片啊。
巴信道:“我抓到鳳驚華的時候,她拚死反抗,我便將她殺了,屍體已經拿去喂狗了。”
“不會吧,你就這麼便宜了她?”沙晉表示難以置信,“我以為至少也應該再辦個弑鳳大會吧?想想,鳳驚華的女兒,秋夜弦的老情人,被脫光了放在台上,隨便怎麼玩樂和折磨都行,那場麵得多好看啊……”
“你還是閉嘴吧。”巴信想到他說的那種場景,突然就覺得一陣惡心和不悅,冷冷的道,“你說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所以你別再想了,別再說了。”
沙晉便不再說這事了,又道:“那她的屍體被丟在哪裏?我想去看看……”
巴信道:“她的屍體已經被切碎了喂狗,你還看什麼?看那些狗嗎?”
沙晉:“……”
他怎麼覺得王爺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殺了鳳驚華,王爺還不高興嗎?
他不甘心,又問:“那鳳翔空呢?還有鳳驚華的其他同夥呢?也都喂狗了?”
巴信道:“沒找到。鳳驚華死都不肯說出同夥的下落。她死了就好了,鳳翔空那老廢物是活是死都不重要了。我不打算再找了。你也趕緊回軍營吧。”
隻有他和沙家知道鳳翔空被救走的秘密,現在,他已經得到了鳳驚華,不想再讓任何人插手這件事情。
沙晉喃喃:“真的不找了?殺了一個鳳驚華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