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將他們打得滿地打滾以後,就在他們身上亂摸亂扒,將他們的錢……都搶走了。
甚至還將他那件秋夜弦賞賜的滾金邊黑袍給搶走了……
哭。說多了都是累。
別說他堂堂天下第一巫師和國師沒有用,占卜是需要準備和耗費元氣的,他總不能每走幾步就算自己往左走會不會遇到強盜、往右走會不會踩到狗屎是不是?
總之,他一路上遇到大大小小的土匪、流氓、強盜十幾次,身上的錢全都被搶光了,到了瑤京之後,他不得不開店謀生。
否則,像他這麼高貴強大的國師級巫師,怎麼可能當選擺攤,給凡夫俗子算命?
為了防止有人認出他的身份,他還特地挑選這種基本上沒有大富大貴之人出沒的平民街區,把自己弄得跟個庸俗的江湖術士似的。
想到就鬱悶。說到底都是祝慈這賤丫頭害的他!
若不是她,他會放棄優越舒適的生活,日夜兼程,累死累活的跑到這裏,還平白吃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氣?
想到種種,他又給了祝慈一巴掌。
祝慈的兩邊臉頰都紅了。
“至於祝雪和祝幽那兩個丫頭,”祝巫不以為意,“我把一個生得美貌無雙,把另一個生得天賦過人,她們若是連自己都保不住,就說明她們統統都是廢物,而廢物不配活在這世上,她們要死就死,沒什麼可惜的。”
祝慈:“……”
她跟這個男人,真是無話可說了,還是一刀兩斷,至死不往來的好。
“好了,聊也聊夠了。”祝巫說完他出現在這裏的前因後果後,道,“逆天秘香到底在哪裏?”
祝慈又沉默半晌,才問:“你想要逆天秘香做什麼?”
祝巫哼了哼:“這個你不用知道。”
祝慈道:“如果你要拿去害人,我可不會答應……”
啪!她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祝巫已經沒有耐性了,眼神都沒有人味了:“你現在就在我的手裏,你不答應又能如何?”
祝慈道:“至少我可以死都不告訴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祝巫咬牙,從懷裏掏出一隻小瓶子,扯掉塞子,而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巴,另一隻手將瓶子裏的液體往她嘴裏灌。
祝慈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喝下這種會受人控製的藥物,死死的咬牙。
祝巫大怒,拿長長的指甲去掐她的耳朵,掐得血都出來了。
祝慈控製不住的叫了幾聲,瓶子裏的液體就灌進她的嘴裏。
祝巫用力將她的下巴往上抬,不讓她低頭和把嘴裏的液體吐出來。
祝慈把嘴裏的液體都吞了下去。
祝巫放開她,點燃桌麵上的香爐,香爐裏的香慢慢燃燒,發出濃鬱的氣味,很快就充斥了小小的地下室。
而後,他掏出一隻吊墜,吊在祝慈的眼前,有節奏的擺動著,嘴裏念念有詞。
祝慈也是巫師,對巫師常用的藥物肯定擁有一定的免疫力和抵抗力,為了控製她的意識,他三管齊下,給她吃給她聞給她催眠,他不信已經很疲憊的祝慈還能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