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乙良不愧是有心又有經驗的,知道要帶有用的東西來,當場拿出兩件東西,“這是隼王的貼身褻褲,還有巴驚華的襪子。”
她也覺得她帶這兩件東西來有點那個,但是,這真的是她所能找到的最貼那兩個人的身的物品了。
乙央蘭是狂熱的隼王迷戀者,她嫁給隼王以後就將他的褻褲帶在身上,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抱著睡,所以死的時候身上也帶著這個……真惡心,不提也罷。
而巴驚華被看得太緊,貼身衣服都有專人打理,想找到她的褻衣什麼的,基本不可能。
她用盡了所有的眼線和手法,才搞到鳳驚華的一雙襪子。
祝巫的眉頭不斷抽動,很有抽死乙良的衝動。
這蠢女人居然拿這麼惡心的東西來折磨他?
他可是堂堂的尚國國師,居然要給人看褻褲和襪子?
真是太汙辱人了!
但他也不想跟乙良糾纏,還是接過那兩件東西,先聞了聞上麵的氣味,然後將兩件東西疊在一起,將雙手放在上麵,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的用“意念”感受這兩件東西蘊含的信息。
靠接觸目標的東西來測吉凶,很難準確,但他是頂尖的大巫師,屋裏又點燃著逆天秘香,隻是測個大致的吉凶,他還是做得到的。
然而,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他的臉色慢慢的變了。
他居然什麼都看不出來。
但他感受到了這兩件東西散發出來的主人的“氣味”與“信息”非常強大和可怕,強大和可怕到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在他這個行業,有一個說法,有些人強大到可以改變和主宰命運,除非巫師能比他更強大,否則巫師絕對不可能看出和預測他們的未--比如強大的帝王。
他知道隼王是什麼人,他靠一件衣服看不出來也正常,但為什麼那個巴驚華他也看不出來?
巴驚華……驚華……這個名字他怎麼這麼熟悉呢?
猛然,一個名字,宛如一道炸雷,從他的腦子劈過。
鳳驚華!
他身為國師和秋夜弦的心腹,不知為秋夜弦算過多少次鳳驚華的命,結果,沒有一次的結果是足夠準確的。
他可以說對鳳驚華印象深刻。
隻是鳳驚華已經消失了很久,他又一直想著逆天秘香的事情,暫時就忘了這個女人。
但現在,他又想起了“鳳驚華”這個名字,想到了他給鳳驚華占卜時也常常遇到眼下的情形,心裏就是一悚:鳳驚華與巴驚華……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想到這裏,他猛然睜開眼睛,問乙良:“快給我說巴驚華的事情,越詳細越好。”
乙良不知道他為何突然之間這麼激動,還對巴驚華這麼有興趣,但她很樂意看到這樣的發展。
於是她將她所知道的“巴驚華”的一切,不論大事中事小事微事,全都告訴了祝巫。
祝巫聽得額上微微冒汗。
連祝冥的事情都暫時被他遺忘了。
“巴驚華”的行事風格,還有長相氣度,怎麼那麼像那個鳳驚華呢?
可是,這怎麼可能!鳳驚華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還幹出跟費國隼王成親這等荒唐的事情來?
但是……他猛然又想到了鳳翔空被俘虜的事情。
鳳驚華該不會是秘密來瑤京救鳳翔空,救人失敗以後想借機殺了隼王吧?
但是,感覺也不太對啊,抓鳳翔空和殺鳳翔空的是沙家的人,鳳驚華幹嘛盯上隼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