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和兩個新歡都蕩笑起來,聲音說不出的邪惡。
汙辱!
太汙辱人了!
沙晉的目光,從三個人的臉上掃過,而後惡狠狠的哼了哼,轉身走出去。
巴冰寒看著他的背影,眼裏有種宛如蛇蠍的狠意。
--這就是她的報複。
對沙晉的報複。
她是不能殺了沙晉,也不能滅了沙家,但是,她可以用同樣的方式汙辱沙晉。
她不是貞節烈女。費國人也不欣賞貞節烈女。她不會因為被一個不喜歡的男人用下三濫的手段睡了就要死要活,或者非這個男人不嫁。
她隻會報複,讓這個男人嚐到比她所嚐到的屈辱更屈辱的滋味。
隻要讓沙晉成為她無數男人中的一個,便能清除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汙點。
看看現在的沙晉的背影,多麼令人痛快。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實在太美,難得第一次主動,阿木古和哈依紮又蠢蠢欲動了。
“我不行了。”巴冰寒看沙晉走了,也沒有興趣了,懶懶的撥開他們的手,道,“你們看我那個貼身侍女瑪依如何?喜歡的話,就將她賞給你們玩,怎麼玩都成,死了也無所謂。要不?”
瑪依的美貌雖然比不上她,卻也是前凸後翹,風姿撩人,阿木古和哈依紮當下大喜:“謝公主獎賞。”
巴冰寒披衣下床,嫣然一笑:“你們等著,我讓瑪依過來,你們就在我的床上享受吧。”
這張床對她來說已經是髒汙惡心之物,她不會再用了。
還有這個宮殿,她也不會再踏進來一步了,所以,就讓這些奴才在這裏被折磨到死好了。
“瑪依--”她叫。
瑪依匆匆跑進來:“公主,有何吩咐?”
巴冰寒狠狠的踹出一腳,將她踹得跌扒在床上,冷冷的道:“你就在這裏陪兩位公子玩,他們什麼時候玩得爽了,你才能離開。”
瑪依大驚失色:“公主,您說什麼呢?這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奴才的意誌,算得了什麼?
阿木古和哈依紮將她扯到床上,撕她的衣服。
巴冰寒冷冷的笑著,對瑪依的哭泣與哀求理都不理,大步走出門外,將房門關上。
她走到大廳裏,對侍衛道:“把人帶上來。”
侍衛把昨夜值夜的宮人全帶上來,巴冰寒道:“女的臉上劃花,男的打斷腿,然後全賣進窖子裏。”
這就是她對不聽話的奴才的懲罰。
她是公主!
沒有人可以肆意汙辱和踐踏的公主!
她這裏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沒有離開皇宮的沙晉的耳裏。
冰寒的報複,還真是太冷酷了,比直接拿刀砍他和當眾罵他更令他難受。
想到曾經纖塵不染的冰寒跟別的男人糾纏一起的畫麵,他心裏難受得想殺人卻又不能在宮裏惹事。
於是他抱了一大壇子酒,坐在幽暗無人的亭子裏,狂喝。
一醉解千愁。但願他喝醉以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永遠都不會想到,他喝醉以後,就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了--這個世上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了。
但那是兩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在這兩個時辰裏,又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