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麵具勇士,放開了那五名主謀。
五名主謀或一瘸一拐,或互相攙扶,或被人架著,走出了主營。
主營外麵,彙集了大量將士,他們裝作很忙碌或路過的樣子,觀察著主營的動靜,看到他們以這樣的模樣出來,無不露出驚異之色。
他們勉強的笑笑,向他們解釋:“羅將軍因為王將軍被正法之事,對王爺懷恨在心,居然打算行刺王爺,還想把咱們給捎上。咱們豈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於是咱們暗中通報王爺,與王爺合演了這一出戲,麻痹和抓捕羅將軍。如今羅將軍已經認罪伏法,各位無需再擔心小人作亂……”
王爺還不知道在軍中布有多少眼線,他們必須要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死者身上,為王爺正名,還要穩定人心。
否則,下一個被挖心或砍頭的人,就是他們了。
眾將士聽著他們的解釋,都默不作聲,聽完之後就回去整理行裝,準備進山。
其實,他們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驚訝的隻是,這些人居然這麼快,又這麼輕易的被幸親王給擺平了。
這些人未必就真的認了和服了,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他們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麼蛾子,但是他們開始相信,幸親王也許真有能力製服這些人和處理各種麻煩。
他們的心裏,不管服或不服,至少已經不再敢小看幸親王,更不敢公開質疑和反對幸親王。
軍營的秩序和紀律,因為幸親王這天上午的表現而大為改觀,沒有人敢偷懶,沒有人敢搗亂,沒有人敢在背後嚼舌頭。
主帳裏,屍體已經被拖出去,地麵也清理幹淨,隻剩下秋骨寒和霧公子、麵具勇士。
一個麵具勇士摘下臉上的麵具,對秋骨寒撫掌笑道:“王爺好大的氣魄,想來這些人以後再也不敢小看王爺了!”
這個人,赫然便是連橫。
隻帶領兩人,就輕鬆闖進某處營帳,製住某名最囂張、功夫最高、地位最高的主謀者的人,就是他。
秋骨寒淡淡道:“多虧了你們相助,我才能這麼威風。”
這裏,就是他與連橫約好碰頭和彙合的地方。
連橫帶了三四十名手下,快馬輕裝,一路尾隨他來,暗中協助他觀察和打探軍中的情報,同時也在暗中保護他。
昨天晚上,連橫及其手下正式進入軍中,伺機潛伏,今天正式露麵。
因為連橫和“血月兵團”的身份太過敏感,不便過早表明身份,同時也為了營造自己神秘、可怕的形象,秋骨寒讓他們都戴上麵具。
“血月兵團”號稱最強的殺手組織,絕非浪得虛名,他們單兵作戰和小團體作戰的水準,遠在普通軍人之上。
所以,他們才能一出手就鎮住那些囂張的將領,維護了秋骨寒的權威。
“彼此彼此,”連橫笑,“我這次能不能將功補過,洗清惡名,就靠王爺了。”
他沒有了罪名,但“惡名”,卻還是杠杠的。
秋骨寒笑,一臉親切:“馬上就要開戰了,接下來,我也靠連大人了。”
兩人都衝對方笑,就像他們真的是好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