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嫂就燦然一笑說:“就是啊。一個男人,有什麼啊。大家都成家立業了,過得都好呀。還糾纏過去幹嘛呀。”
他們兩個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我笑著說:“月白嫂,你和我們趙主任還有故事哪?”
月白嫂笑嘻嘻地對我說:“陳秘書,我們哪有什麼故事,要說故事,能和你有故事哪才叫故事啊。”
她的話讓我心裏一蕩,這是勾引?是調戲?是故意讓趙金明蒙羞?我一時找不出答案。
大牯牛趙德亮倒是顯得非常的大度,看到我們就讓月白拿個大碗來,他要和趙金明喝一碗酒。
月白眼一瞪,罵道:“就知道喝,那天喝死都不知道。”
大牯牛笑嘻嘻地說:“老婆,你放心。我趙德亮別的本事沒有,對老婆那是一定聽話到底。”說完偷偷捏了月白嫂的屁股一把,月白嫂臉上一紅,勾下了頭。他的這個動作隻有我能看到,我就坐在月白嫂的旁邊,大牯牛的手偷捏的時候觸到了我。
我看著月白嫂淺淺一笑,既是對大牯牛的話表示認可,也是對他的小動作表示默認。
月白嫂知道我看到了,她偷偷瞄了我一眼,羞羞的將雙腿並攏,慢慢地把手垂下來,在我的手背上扭了一把。我痛得嘴一咧,柳書記看到了,問我:“小陳,怎麼了?”
我忙說:“沒事,被蚊子叮了一口。”
柳書記疑惑地說:“大白天的,那麼大的蚊子啊。”
月白嫂偷偷地抿嘴一笑,風情萬種。
趙金明就要敬我姨父的酒,姨父回敬。再一路喝下來,氣氛就越發的熱烈。
大牯牛趙德亮是來者不拒,接連喝了幾碗下去,說話就開始口齒不清。等到我來敬他的時候,他幾乎是扒在桌上了,嘴裏嚷:“陳秘書,你跟我老婆喝。”
我說:“趙村長你看不起我是不?別人的酒你都喝,到我了,就叫月白嫂喝,是看不起我還是欺侮我?”
趙德亮斜著眼說:“我老婆陪你喝,還不好?別人想喝老子都不讓的。”
月白嫂就端起碗來說:“陳秘書,你看,他都醉成死狗了。嫂子陪你吧。”
我意味深長地說:“單純喝個酒,怎麼好意思讓嫂子陪啊。我自己喝了算了。”說完喝下去,一股熱浪直衝胸口。
月白嫂語帶譏諷地說:“我隻跟男人喝。”
趙金明一聽這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坐了一會,推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晚上再找首長彙報工作。
喝了酒坐下,月白嫂把腿輕輕地碰了我一下,我側眼一看,她似乎裝作啥也不知道的樣子,等我回過眼來,她的腳又踩了我一下。我明白她是故意的,於是裝作不小心把筷子掉了一根下去,彎下腰,在她白皙健美的腳脖子上一握,頓覺滿手豐韻。
月白嫂不動聲色,用另一隻腳來夾住我的手,格格笑著要和姨父喝。
一桌子的人都開始帶著醉意,姨父起身告辭,柳權陪同著一起走了。我留下來收拾殘局。
趙德亮開始打呼嚕了,嘴角邊溜下一串哈喇子。
月白嫂抱歉地笑,說:“要不,陳秘書,你去忙吧。我自己來收拾就好了。”
我嚴肅地說:“柳書記安排的事,我怎麼能走。沒事,我來幫你。”
兩個人把趙德亮扶到床上躺下,累得氣喘籲籲。收拾碗筷送到灶房,月白嫂白了我一眼說:“看不出你還是風流人兒啊。”
我說:“我哪裏風流了?”
月白嫂指著自己的腳脖子說:“還敢說。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都青了。”
我就故意大驚小怪地要掀開她的褲筒子看,月白嫂羞羞地避開我的手說:“好飯不怕晚。快回去吧。”
說完把我推出灶房,自己關起門來在裏麵一邊洗著碗,一邊哼著小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