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起身告辭,堅決要走。
朱士珍挽留了一番,看我態度堅決,隻好送我出門,站在低矮的管理處門口,看著不遠處一片樓房,心裏一空,想象著哪家樓房的窗戶裏,會透出關培山家的燈光。
沿著街走了一段,掏出電話給郭偉打,告訴他我要回一趟衡嶽市。
郭偉爽快地答應,叮囑我給他帶問候給我老爹。
掛了他的電話,我又給黃奇善打,說自己去衡嶽市了,晚上不一起吃飯了。
黃奇善在電話裏罵罵咧咧說:“就你屁事多。三天兩頭往衡嶽市跑,也不怕郭偉說你。”
我笑著說:“你黃書記都不說我,郭書記又能說我什麼呢?”
這話讓黃奇善受用無比,他嚷道:“回來記得給我電話啊,一定要一起吃個飯了。兄弟們好久沒聚過了。”
我答應他,扭身上了客車。
我這次回衡嶽市,算是鬼子悄悄的進村。
一下車,就直奔市委家屬大院。我去表舅何至家,我得給投資人錢有餘加個保險。萬一關培山和劉啟蒙處理不了,我就會請表舅何至直接出馬。
小梅姐開門看到是我,臉上笑成一朵花,一把拉住我的手,連聲說:“回來啦,回來啦。”
我看著她的手說:“小梅姐,看不出你還很有勁呢。”
小梅姐臉一紅,趕緊鬆開我的手,扭身進屋。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問道:“小梅姐,我舅在家嗎?”
“去縣裏了,晚上會回來。”
“我舅身體還好吧?”
“好著呢,打得死老虎。”小梅姐話一出口,可能感覺有失,趕緊住了口,訕笑著說:“是真的好,健康著呢。前幾天市委組織去體檢了,各項指標都好。”
她拿來一張體檢單遞給我,扭捏地說:“假如何書記身體不好,就是我們做保姆的工作沒做好。做不好就要丟飯碗。你不想姐丟飯碗吧?”
我笑著說:“絕對不想。這世上,隻有我小梅姐才能服務好領導。換了別人,我還不幹呢。”
小梅姐的臉上就笑成一朵花,扭著身子說:“說,想吃什麼?姐給你做。”
我看著她如花的笑靨,打趣著她說:“吃什麼都好,看著漂亮的小梅姐,就是喝杯水,也會感覺特別甜啊。”
“貧嘴!”她笑罵道:“你就喝水好了。”
我掃一眼她渾圓的屁股和挺拔的胸脯,眼光掠過她的小蠻腰,停留在她光潔的麵龐上,說:“隻要你願意,我就喝水了。”
小梅姐顯然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眼光,她突然羞澀起來,側轉著身子說:“要不,我給燉雞湯?”
我微笑著點頭,她像一頭小鹿一樣跳躍著走了,根本不像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一路辛苦了,先去洗個澡吧。等你洗好了,雞湯也就好了。”小梅姐從廚房裏探出頭來對我喊。
我大聲說:“拿什麼洗啊,不洗了。”
她係著圍裙從廚房裏出來,柔聲說:“過年的時候我給我家的買了一套睡衣,可哪個死農民死也不肯穿,還是新的,你穿吧。”
“不好吧?”我說:“你買給姐夫的,我怎麼好意思穿。”
“農民那裏穿得出睡衣!姐送給你了。”
她扭身進了自己房間,不一會,手裏捧著一套嶄新的睡衣出來,衣服上麵放著一條嶄新的毛巾。她指著浴室的門說:“你去我的浴室洗。何書記的在樓上,不方便。”
我隻好接過衣服,推開門,腦袋裏轟的一響,眼前掛著五顏六色的小梅姐的內衣褲,正張揚著看著我。一股淡淡的馨香彌漫過來,立時把我包圍。
我呆站了一會,扭開水龍頭,任溫熱的水流遍全身。睜開眼,又看到一條精巧的三角小內褲,如旗幟一般飄揚在眼前,一副乳罩,溫軟地擠在一起,心裏一動,伸手偷偷摸一把乳罩,恍如握住了溫潤的乳房,心神一蕩,差點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