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圍著黃微微轉了一圈,再次讚歎說:“別說男人,就是我們女人,看到這樣漂亮的女子,心裏都愛得不行啊。”
黃微微被她打量得臉紅到脖子根,這樣露骨挑逗性的話,在她二十多年的生命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僅僅與我有過淺淺的肌膚之親的女子,在月白這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麵前,逐漸顯出她的青澀和嬌羞來。
“老錢過兩天要來,這次來,是要簽合同的,我們要準備什麼?”月白話音一轉,撇開黃微微,直接談到了工作。
“你跟郭書記彙報了沒有?”我問,看一眼郭偉的辦公室。
“沒有。這事我跟他說不清。”
“他是一把手,很多事還是要他拍板。”
月白不說話了,看了一眼我們,輕笑著說:“你們先去休息休息吧,陳鎮長怕是幾天沒洗過澡了吧?”
我被她說得尷尬起來,摸了一把臉說:“等下我去找郭書記彙報,你一起去吧。”
“好,我等你。”她回答得很幹脆。
沿著木板樓梯,我和黃微微一前一後走在吱吱呀呀木樓梯上,我拉著她,她小心地移動著腳步,似乎怕掉下去。
“你住這裏?”站在我的房門前,黃微微看我從褲口袋裏掏鑰匙,驚異地問我。
“鄉裏就這個條件。”我說,推開門,一陣灰塵撲麵而來,嗆得我的鼻子發癢,噗的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她遲疑著不敢進來,直到我過去拉著她的手,一步一步進到屋裏,我反腳踢上了門。
屋裏桌子上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塵,屋頂上倒吊著一隻蝙蝠,張牙舞爪地露出尖利的牙齒。
黃微微一驚,撲倒在我懷裏,顫顫兢兢地不敢做聲。
我摟著她如溫玉一樣的身體,聞著她發梢上的香味,情不自禁地低下頭來,吻住她顫抖的嘴唇。
“我怕。”她掙脫屋頂懷抱,指著屋頂的蝙蝠:“真惡心。”
“它是醜了點,但它吃蚊子,是好鳥。”我說,吃吃地笑。
“它不是鳥。”她糾正我說:“別以為會飛的都是鳥。”
我含著笑回敬她一句說:“就是啊,騎白馬的就不一定的唐僧。”
“風,去洗洗吧。月白說得沒錯,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多醜啊。”她逃避著我,在屋子裏轉起了圈子。
“嫌棄我呀。”我故意在身上聞了聞,皺著眉頭說:“不臭呀?”
“男人都臭。不然,怎麼都叫臭男人。”她扔給我一條毛巾,柔情萬種地說:“不過,我就愛你這個臭男人。”
我心裏一陣激蕩,撲過去,摟著她的腰,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的眼睛,慢慢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