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某女在被氣得不行後決定先去城西參加詩詠大賽。
在房間裏換衣服時,我忽然意識到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姑奶奶我還沒吃早飯呢!正準備開口問荔枝,忽然,我又第n次踩到了古代那萬惡的裙擺“噗通”一聲……我已經五體投地了。0_0|||||||||||||||
我趴在地上眯起眼,四肢抽搐,咬牙切齒:誰tnnd這麼神經?穿裙子就穿吧,幹嗎把裙擺弄那麼長?我操!就不怕絆死她!!
荔枝急忙跑過來:“呀!小姐,小心一點!”說著把我扶了起來。
這個馬後炮。
我揉揉腰,淚光盈盈地撲上去看著她:“荔枝姐姐,好荔枝~~~”我感覺她明顯的抖了幾下,因為我一這樣叫她就沒什麼好事,“荔枝,荔枝,你幫幫我。”
荔枝“咕嚕”咽了口口水,顫抖著聲音:“幹~~~~~幹嗎?”
“o(∩_∩)o…嗬嗬!”我笑得燦爛無比,“荔枝,你幫我改改裙子,那下麵這擺給弄了,把它弄到這兒。”我比劃比劃了大腿。
“你要去找可可,這事兒我可幫不上忙。”荔枝連連後退,“別看我,別看我。我幫不上忙,幫不上忙。”
我一個華麗麗的轉身,正準備衝出門找coco,結果又踩到了這挨千刀的裙擺,“噗通”一跤又摔了下去……=_=||||
我再次知道我做人很失敗了……
我屁顛屁顛的跑去找到coco,結果她根本不鳥我,繼續埋頭狂繡她的花鞋子。
我火了:“我靠,這麼酷!coco!你什麼意思?你不要忘記,我才是你的主子,不是那隻鞋子!你這麼不甩我,小心我扣你錢!#o#!!”
“是呀,我的主子是你。但是不知道是誰今早說‘你在今晚上要幫我繡出一雙白色的繡花鞋,繡荷花,今晚上繡不完不許吃飯哦’。”說著瞟了我一眼,“對吧?”
“呃~~~~呀!今天天氣蠻好的。”說著一個華麗麗的轉身就往外走,我終於很有誌的沒有再踩我的裙擺了。走到門口我又補充,“看這夜黑風高的,很適合做壞事呀。嗬嗬,嗬,嗬。呃~~我去一下對仙樓吃飯好啦,嗬,嗬嗬嗬。”我幹笑。
————————————————割割割,我係處女割——————————
某瑟:你轉移話題的水平一點都不差,一點都不。0.o*
荷軒:那是。
某瑟:滾!
荷軒:燕兒,上!曰死她!!
某瑟:你敢?我把你寫死,不!要被一個長得:‘風流瀟灑萬人求’,一回頭,孤魂野鬼皺眉頭;二回頭,千年啞巴一聲吼;三回頭,泰森改打乒乓球;四回頭,楊過愛上李莫愁;五回頭,和尚從此用飄柔;六回頭;哈雷彗星撞地球的人,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煎煎煎殺殺殺,哦不對,是奸奸奸殺殺殺,我……
荷軒:停!!!我不怕,我膽子大著呢,你會嗎?不,你不會!看,我設問句用的多好。
某瑟作勢打開文檔:行,咱啥也不說了,咱用行動證明一切,心動不如行動。嗷~~~~~~
荷軒:呀!玩兒真的?姐姐、奶奶、祖宗,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你再滾回來吧!
某瑟賊笑:嗬嗬嗬,霍霍霍,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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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擔憂地抬頭望了這當空的烈日,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唉!沒救了,沒救了。”
我極鬱悶地走進大財神給我的對仙樓,沒管那個囉裏叭嗦、支支唔唔、咯咯唧唧、婆婆媽媽的店小二。(小二:我有這麼差嗎?眾齊聲:有!)
掃了一眼對仙樓——
一個字:俗!
兩個字:忒俗!!
三個字:非常俗!!!
四個字:俗不可耐!!!!
啥?你問我為什麼這麼鬱悶?如果你猜我是因為coco的問題那麼,你也太小看偶這超級樂天小強了,這話還要從我過著米蟲生活的時候說起……
由於那段時間,偶往哪裏一站!——都是一超級文盲。於是,偶堅決奮發圖強、堅決貫徹黨的思想作風、堅決遵循黨的思想方針,在那一個月裏,偶沒事就研究這兒的曆史、地形地貌、風土人情、風味小吃等等。
我發現:殷雪國的地形地貌居然和我們那裏一模一樣。我現在在的這裏,就在杭州那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在這兒,叫“婭帛(yǎbó)”。首都,也就是帝都在湖南叫“妨陽”,離了大概一兩個省。
我在發現這兒的地形地貌居然和我們那兒非常神似後,有更加詫異的發現:這兒的曆史都跟我們那兒差不多,隻是名字等變了變,無關緊要的東西變了變。
因為我過著無憂無慮的米蟲生活,再加上較為充實的日子,我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今天一出門才知道,原來……我已經成為了眾人口中的傳奇人物、第一大牛人了……
鏡頭a:
路人甲:“呀,原來是小乙呀!”
路人乙:“好巧呀,原來甲哥也在這兒?”
路人甲:“對了,最近聽說個奇怪事。”
路人乙歎:“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
路人甲:“嗯!我們這兒那個婭帛第一富,每天特拽的那個,陳家的……”
路人乙接口:“哦,對對,就是那陳……陳大款是吧?第一富嘛!”
路人甲興致勃勃:“對,就是他,唉!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月前吧,他就忽然在本來的陳府的後門那兒畫出一塊地來,住那兒了!還在那兒的另一堵牆又開了個門。”
路人乙疑惑:“咦?還有這怪事?”
路人甲興高采烈:“還有更怪的呢”
路人乙:“嗯?”
路人甲手舞足蹈:“原來陳府的正門現在倒掛上了‘尉遲府’的牌匾。”
路人乙:“尉遲?誒?沒聽說過呀!”
路人甲“身不由己”:“聽說,現在連陳府名下的很多鋪麵都給了那個姓尉遲的了。”
路人乙:“咦?怪了、怪了。”
鏡頭b:
路人乙轉身遇見路人丙:“啊呀!丙丙呀,最近好嗎?吃了沒?”
路人丙:“呀!這不乙哥嗎?吃了、吃了。”
路人乙:“嘿,你別說,記得婭帛第一富嗎?就是那個陳公子。”
路人丙:“哦~~~~就是陳大款?”
路人乙:“對、對。你知道出了什麼怪事嗎?”
路人丙:“啥呀?”
路人乙:“那陳大款家財敗落。居然在自己家後院,劃拉了三四個院子,住那了。每天都隻能往後門進出,哎喲,那個慘呀!”
路人丙:“有這事?那他怎麼不住前麵了呢?”
路人乙:“聽說呀,前麵被一個姓尉遲的全占了,匾都換了。”
路人丙:“呀!那姓尉遲的是個什麼狠角呀?婭帛第一富陳氏的地盤都能占,怕是帝京裏來的都不行吧?”
路人乙:“就是、就是。你別說,還有更離譜的呢!那個陳大款還把陳氏名下的企業幾乎都給了他,自己都沒剩多少了。”
路人丙:“真牛呀!那姓尉遲的是個什麼人呢?”
鏡頭c:
路人丙回家路上遇見路人丁:“嗨,老丁呀!”
路人丁:“喲,這不是隔壁丙老嗎?在這兒遇上了。”
路人丙:“咳!最近聽說了一件怪事!”
路人丁好奇:“啥事?”
路人丙:“哎,知道吃大款吧?就是婭帛第一富!”
路人丁:“切,這誰不知道。”
路人丙:“但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路人丁:“嗯?”
路人丙:“你知道嗎?那陳大款做生意虧了,把整個陳府都給一個姓尉遲的抵債啦!自己啊,隻能睡街上了,都沒臉見大家了,幾天沒見了。”
路人丁:“嘿,真有趣。”
路人丙冷哼:“哼,有趣的還在後頭呢。那陳大款把家產也全弄沒了,全被姓尉遲的順走了,一點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