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姝一副你今天不叫這事就不算完的樣子。

顧九牧摸了摸腦門上的汗,“娘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舍得破壞為夫得形象嗎?而且你舍得讓這麼多人都看到為夫隻為你一個人而學的狗叫嗎?為夫覺得,有些東西是閨房樂趣……”

薑雲姝簡直被後麵的話撩的飛起,顧九牧這廝,一恢複正常就油嘴滑舌的。

“你少給我油嘴滑舌的。”薑雲姝哼哼了兩聲,環顧了一下四周,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行人,讓顧九牧學狗叫確實有些不成體統,說不定還會斷送了顧九牧以後的官路。

“那這事就暫時記住吧!咱們說說今天發生的事。”

“今天?”顧九牧裝糊塗,“今天什麼事啊?”

“我就知道你忘了!”薑雲姝笑吟吟的拍了拍顧九牧的肩膀,“我都給你一一記著呢,我現在就給你回憶一下,比如,寶藍色的披風,再比如,顧律,哦,我差點忘了,還有靜香姑娘!”

顧九牧一聽薑雲姝問的是這事,立刻鬆了一口氣,幹幹脆脆的就將那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順便也說了自己字的來曆。

薑雲姝聽完後可不止一點的吃味,“那這麼說來,靜香的父親是你的恩師?不但對你有賜字之恩還有教導之恩?”

顧九牧點了點頭,“他是我都村子中很受人尊敬的老先生。”

“那照這麼說,靜香姑娘也算的上是書香門第了?”這可比薑雲姝的出身好多了,薑雲姝就是個商人家的幺女,還是庶出的。

顧九牧失笑,“哪裏算得上書香門第?隻不過識幾個字罷了。”

“那你和靜香姑娘還算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了?”

人生處處是陷阱啊……顧九牧覺得自己差點就從坑裏跳下去了。

“不,不。”顧九牧連連搖頭否認,“我隻是把她當做妹妹看。”

可是這下,直接是踩到了薑雲姝的痛腳,“妹妹?”

“嗬……”薑雲姝冷笑了一聲,“顧九牧,我說你怎麼這麼虛偽啊?剛剛在車上,是誰說自己沒有妹妹的?這會竟然還好意思給我講你把她當妹妹看?”

“顧九牧,我都不知道你是個兩麵三刀的東西,撒謊精!”

薑雲姝說完一腳狠狠的踩到了顧九牧的腳背上,踩完以後轉身就走。

顧九牧抱著腳差點叫出來……

“雲娘。”顧九牧剛想追上去,就被人從後麵拍了一把,“顧律?”

顧九牧一回頭,也是一喜,“蕭紫炎?”

這人是顧九牧在學堂時的同學,雖然不如顧九牧長的白皙精致,但也是濃眉大眼,古銅色的皮膚更是具有男人味,此時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袍子,更是添了幾份精神。

“沒有想到真的是你!”蕭紫炎笑的合不攏嘴,“我剛開始都沒敢認你!”

“你說你也太沒良心了,怎麼都不回來看看大家啊?我還去你家找了你好幾次,伯母都說你不在,你去哪兒了啊?怎麼去這麼長時間?”

“跟著富倉糧店的劉掌櫃去了邊關做生意,最近才回來!”顧九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