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牧卻想著林牧川剛才的動作,要是那個孩子還活著,可算的上是林牧川的弟弟了,兄友弟恭,真的很不錯呢,這麼想著,顧九牧下意識的就去摸自己腰間的墨玉。

沒有?顧九牧低頭一看,果然剛才掛玉的地方已經空蕩蕩的了,顧九牧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剛才林牧川為什麼趴到了自己的肩上,看著笑意盅然的林牧川眯了眯眼,什麼兄友弟恭?當年定邊侯府的二夫人容不下那個孩子,今天,林牧川依然是容不下那個孩子。

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是那個孩子,他自然也是活不下來……

到底是四個大男人,所以一天下來,顧九牧家的那兩畝薄田也就種上了。

宋雨澤抹了一下額頭的汗,伸了一個懶腰,“好久不下地了,這一下,真的是舒筋展骨……別說,這腰還真是有些疼。”

“那真是辛苦你了!”顧九牧笑著說道,“回家,給你做好吃的啊……”

“別,不用了,下次吧!天都這麼晚了,得趕緊回學院,我們可沒有顧兄你那種精神,一大早的趕回去,多累啊,我們回去了。”

“林兄,蕭兄,你們說是吧?”

林牧川一愣,開口說道,“我們也不急這一會吧……”來一趟顧家不容易,林牧川還沒有達到目的,自然不像輕易離去。

“還是算了吧!”一直沒有開口的蕭紫炎突然開口,“都這麼晚了,顧兄家裏還有兩個老人呢,我們本來是來幫忙的,可千萬不要在弄成添亂的了,那可是得不償失。”

“對對,蕭兄這話說的有理。”宋雨澤附和道。

林牧川轉頭看了一眼蕭紫炎,蕭紫炎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意思可就多了……

“那就回去吧!”林牧川知道自己此時也不能在堅持下去了。

“回去吃完飯在走吧?”顧九牧說道。

“太累了,沒有那個心情了,這頓飯記上了……走了,走了!”宋雨澤擺了擺手,“你也趕緊回家去。”

宋雨澤說完,一摟林牧川,轉身就走。

三人剛一出村子就看到了蕭家的馬車,蕭山麵如沉水的站在馬車前。

蕭紫炎快步走了過去,“父親,您怎麼來了?”

蕭山重重的哼了一聲,“我兒子都上門討好人家了,我這個做老子的怎麼能不來?”

蕭紫炎在這個父親麵前一向是說不上什麼話,此時被訓斥,也隻能低著頭不發一言。

“還不給我回去?在這裏丟人現眼!”

蕭紫炎轉身上了馬車,蕭山衝著林牧川拱了拱手,也轉身上了馬車。

“這怎麼回事?”宋雨澤驚訝的問道。

林牧川攤了攤手,“不知道。”

“不知道?”宋雨澤勾了勾嘴角,“那這東西你應該知道吧?”

宋雨澤手裏赫然是顧九牧的那塊墨玉。

林牧川一驚,急忙去摸自己的胸前,果然之前揣在那裏的玉不見了,也不知道宋雨澤什麼時候摸去。

“是想問我什麼摸去的?”宋雨澤問道,兩頰的酒窩那叫一個深。

“這得問你什麼時候從顧律身上摸去的啊!你說是不是,小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