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兒臣認為還是訓斥為主,在罰俸半年也就夠了!”
皇上聽完輕哼了一聲,“你倒是仁者仁心!”
宋雨澤低了低頭,“當然,對於一些領頭的當然是要嚴懲不貸,恩威並施,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比如,定邊侯林裴,還有丞相周深,這兩人是其中的領頭人,也是鬧的最凶的,所以兒臣認為,就拿他們兩人開刀!”
“拿周深開刀也就罷了……但是林裴,卻是動不得的!”皇上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宋雨澤問道,“不但是他,他的兒子林牧川,還公然跟著太子帶兵在外攔著兒臣!”
“瑾澤,你忘了林裴是什麼人嗎?動他容易,可是那邊關的二十萬士兵呢?那二十萬人可是以林裴為尊,動了林裴,到時候引起兵變怎麼辦!”
“可是父皇,那就這麼放過林裴?那以後我們皇家的威嚴何在?”二十萬大軍握在一個居心不良的人手中,宋雨澤怎麼可能睡的著覺?
“當然是不能放過,但是也不能重罰!”皇上慢慢的說道,“對付林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慢慢來,首先我們需要一個能震懾住邊關那二十萬大軍的將領,可是舉目朝廷上下,哪有這樣的人?”
宋雨澤剛想說兒臣可以,可是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停住了,同時後背驚出一身的冷汗,皇上為何要跟他說這種話?難道就是在等著他毛遂自薦?
要是他真的去了邊關,其餘的都先不說,這皇位肯定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瑾澤,怎麼不說話?”
宋雨澤穩了一下心神,“龐飛將軍難道不行嗎?”
皇上搖了搖頭,“龐飛沒有那份魄力!”
“真是可悲啊!”宋雨澤捏緊了拳頭,“每年的俸綠支出那麼一大筆,可是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一人能擔此大任。”
“瑾澤,你不想試試嗎?”皇上直直的看向宋雨澤。
來了,宋雨澤全身一個激淋,果然啊果然,皇上的目地果然是要支走自己……
宋雨澤抬頭深深的看著皇上,“兒臣也想問父皇一件事。”
皇上皺了皺眉,“你問!”
“父皇既然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宋雨澤說這話的時候帶上了一股狠戾,“那為什麼還要支走兒臣呢?父皇到底想把皇位傳給誰呢?”
“瑾澤,你這是大逆不道,收回你說出的話,朕饒你一命!”皇上厲聲說道。
宋雨澤輕笑了一聲,沒有理皇上的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讓兒臣猜猜看,周王死了,太子也沒有可能,父皇也不想把皇位傳給兒臣,那麼算來算去也隻有趙王了……”
“父皇,你好偏心啊,我與趙王都是您的兒子,為什麼你不把皇位給我,偏偏要給那個廢物呢?”
“閉嘴,趙王是你弟弟,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那我該怎麼說?十四歲了,我聽說上次騎馬還被馬扔了下來,那不是廢物那是什麼?我明白了,原來父皇還是個情種呢?寵愛茹妃竟然到了這個地步,為了她,竟然要讓把皇位傳給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