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十月,冀州上下。盡忙於秋收的喜悅之中,舉州上下的百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開心過,十稅一,這是何等的政策?終於能吃飽飯了,終於有閑錢能為家人添置新衣,以前一家人穿一條褲子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不再被以往的苛捐雜稅所逼迫,現在,甚至官府招工都是給工錢的,這讓百姓農忙之餘賺了點的外快,補貼家用。所有的人都是笑容滿麵,算下來,這幾個月的笑容,比以前所有的日子加起來還要多上許多,就連睡著了,臉上都是洋溢著笑容!
過年吃頓好吃的?以前即便是過年能吃頓飽飯已經是不錯的了,可是現在,哪家哪戶逢年過節不買上二斤肉食?臉上充滿菜色的隻會遭到別人的鄙視:這人,一定是懶蟲,神侯治下怎麼會吃不飽飯?看我們。哪個不是紅光滿麵!
冀州上下,無人不感恩淩風之德,是神侯讓他們過上了好日子,讓他們衣食無憂。在百姓的眼中,神侯就是活菩薩,就是他們的保護神!
過慣了苦日子的人,往往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心的嗬護著。在冀州,若是誰敢在大街上一句神侯的不好,那下場,比豬八戒他媽還慘!被揍成豬頭狀亦無人可憐。
秋雨綿綿。
鄴城外一村莊的茶館內,兩個人正品著茶水,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
“在看什麼呢,元直?”
其中一相貌異常俊朗的年輕人,見對麵的那人,滿眼出神的望著茶館外的綿綿秋雨,感覺到煩悶,忍不住出聲問道。
“呃,主公,沒有,我在想京城裏的事情,不知道董卓死後會出什麼亂子?”
此二人正是淩風、徐庶。淩風見眾人皆是有事可忙,自己一人太過無聊,在冀州待的時間也夠長的了,再過幾就有五個月了,在這幾個月來淩風總是忍不住想起遠在幽州廣陽的眾女,他想家了。今。趁著徐庶閑暇,口中稱著“體察民情”,不由分的將其拉出,改裝來到鄴城外閑逛,以散心中的煩悶。不想歸途中下起了細雨,二人就近找了一家茶館,喝起了茶水以待雨停。
聽到淩風問,徐庶自出神中驚醒,隨口回道。
“會出什麼事啊?”淩風歎一口氣看著外麵越來越大的雨水道,“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好了,隻是外麵這雨水越下越大,隻怕會耽擱了我們的路程,也不知道今能否雨停。不過,話回來,董卓身死,長安可能真的已經亂了也不一定。”
淩風想起李傕、郭汜二人,現在匈奴為我所控製,他們還會像曆史上亂長安麼?
這時,忽然茶館外一陣的喧嘩。二人忙扭頭向外看去,隻見路上有大批難民扶老攜幼,行色慌張,一路逶迤,連綿不絕,淩風與徐庶大感詫異。
“元直,此何來的難民?不是我冀州上下民生安泰麼?”淩風眉頭擰成一個疙瘩,語氣急轉冷,雙眼閃現著絲絲的怒意。
“主公,庶實在不知。”徐庶見狀,也是滿頭大汗,這究竟是哪裏出來的難民?他深知淩風最重的是什麼,百姓在主公的眼中是重中之重!“主公,快看,有人進茶館了!”
淩風聞言,扭頭順著徐庶所指看去,隻見難民隊伍中使出一輛馬車,在茶館門口處停了下來,走下一商人打扮的老者。隻見這人亦是滿麵的風塵,抬頭看了看茶館,對下人吩咐了幾句,邁步走進了茶館,在淩風身旁的一桌坐下。
“老丈有請了,敢問你們這是從何處而來?”淩風為難民之事焦心,見這老者似是同難民一道而來,忙走過去,一指茶館外的難民,詢問道。
“哎!苦不堪言呐!我們是從長安逃難出來,欲在這冀州尋一落腳之所在。又何隻我們這些人啊。這隻是一半而已,另一半,好象是去了並州,這下,也隻有神侯的治下才有安定所在啊!”老者聞淩風問,苦著一張臉回道。起長安的事情來是長籲短歎,悲傷不已,“唉,本以為董賊死後,縱算不能下太平,司州也得安寧幾年了吧?誰知道好景不長,這不還沒有幾月的功夫,長安就起了大亂子了,李傕、張濟、郭汜等人聯合;這位兄弟,且先聽我從頭起,事情是這樣的,董卓被王司徒設計連環計誅殺以後,王司徒掌握了大權,與呂布合夥占領了長安,殺掉了董賊的女婿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