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晨看著遠去的甚影,抹了抹下巴,眼睛微眯:“嘖嘖,有奸情啊。”之後,一臉苦逼樣的看著手裏的設計稿,頭又大了,這次的店麵也不小,又是得幸苦一陣了,轉念一想到醉仙居的火鍋,心情又好了一半,不容多像,冰晨決定先去吃一趟醉仙居,然後再開工。

另一邊,墨城風風火火的殺進禦書房,慕容絕一猜這股按不住的氣息,就知道是墨城。慕容絕眼皮都不抬一下,低聲說道:“什麼事?整天不好好呆在你那,倒是愛往我這跑。”

墨城也習慣了慕容絕在他來沒有任何反應,也就坐下來,擺手說道:“我這不是擔心我的好兄弟麼。我聽魄說,暗域盛宴,你邀請冰閣了?”

“魄這嘴還真是管不住事。”慕容絕抬頭看了一眼墨城,眼裏閃過一抹精光,身為他的手下,魄嘴嚴不嚴他還能不知道?以魄的性格估計是受不了墨城的威逼利誘,墨城要是軟磨硬泡起來,別說魄和魂了,墨城要神經起來,連他都有點困難。

“盛宴可是從來不邀請人啊,快說,你是不是不愛嫂子了,改斷袖了。”墨城好笑的說。

“滾!收起你的思想,冰閣閣主如果羽家內力,你覺得我會多看一眼?有必要,跟墨玉打個招呼了。”慕容絕站起身來。

墨城不為之所動,翹起了二郎腿:“盡管去,我姐最近在玄醫穀,估計得個把月才能回來。”

另一頭的墨玉,剛在院子收拾草藥,就打了一個噴嚏。藥室煉藥的玄燁,一聽徒兒的聲音,就趕緊放下手上的藥,閃到墨玉身邊一身白衣,外袍上秀著木槿花的圖紋,腰上吊著白色流蘇,雖已年近四十,卻因常年調養生息,歲月根本不在玄燁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看起來,也不過三十而已,伸出修長的手,搭上墨玉的脈:“乖徒兒,著涼了?”聲音透著一股擔心,溫文爾雅,這四個字用在玄燁身上毫不誇張。當然,還存著一分超塵。

“師傅,我沒事。估計又是墨城那小子在我後麵說閑話呢。”墨玉笑了笑。

“那臭小子。”玄燁放開墨玉的手,站在一旁說道。

“師傅,你知道羽家的薔薇麼?”墨玉問道。倒是忽然想起了,跟淩冰聊了不少時日,也自然而言成朋友了。

“羽家四長老羽司的獨門毒?”玄燁答道。說是天下無解,根本就是瞎扯。天下之大,還有解不了的毒?可惜,就是沒個實驗的主。

“恩,師傅可知解毒之法?”

“為師也沒見過中毒之人,自然不是妄下斷論。可也不是無解的,天下之毒,以毒克毒,沒有解不了的。莫非,徒兒知道什麼?”玄燁眼裏閃過精光,玄燁平常是個溫文爾雅的主,可一遇見藥,就沉迷其中不得自拔。現在看來,怕是勾起了玄燁的好奇心。

墨玉扶額,完了,她不是故意的,師傅在想什麼,她最清楚不過了,怕是,等淩冰薔薇毒一發,就得成她師傅實驗的對象了。墨玉隻好開口:“恩…。就是絕的皇後中了薔薇。我就問問,師傅可知解毒的法子。”

“絕小子的皇後,為師怎麼沒聽過,那小子,不是沒娶妻麼?”玄燁一臉疑惑。

慕容絕的師傅和玄燁是多年好友,學武的時候,天天都能看見玄燁,也可以說,是看著長大的。這關係也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