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外麵,裴氏集團派來的專車早早的等候在門口,看見裴洛池走出來,趕緊恭敬的上前:“裴少爺,懂事長已經在等候了,請上車吧!”

裴洛池把行旅箱丟給他們,淡聲道:“把程小姐帶上車去,我打個電話!”

程歡像個木偶一樣被他們安排坐進了車,但她的眼睛卻一直停留在裴洛池的身上,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境竟然大大的改變了,以前還有些羞怯麵對,此刻,她隻剩下不知所措。

冷雨澤叫她來陪的男人竟然是他,程歡的心就像被浸在冰池裏一樣,冷的徹底,為什麼她會和這些富家的公子糾纏在一起呢?

其實,程歡不知道,當冷雨澤賦予她一切時,她就已經開始與商業主流接軌了,高檔的別墅住宅區,也隻有上流社會的人才能享受得起啊!

裴洛池站在台階上,點燃了一根煙,想要平複一下煩躁的心情,然後,他將電話拔給了冷雨澤。

“怎麼樣?玩的開心嗎?”冷雨澤向來冰冷淡漠的聲音響了起來,就算是與這些朋友,他的語氣都是那般的毫無感情。

“澤,你這是什麼意思?把一個病人推給我,我怎麼玩的開心?”裴洛池抱怨起來。

冷雨澤一怔,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變得急切了:“她生病了?”

“你不知道嗎?她帶著嚴重的感冒來的,我還一直擔心著,她會不會傳染給我呢!”裴洛池玩趣的責備。

冷雨澤又恢複慣有的冷淡:“不好嗎?給你一個憐香惜玉的機會!”

“說正題,你怎麼認識我表哥家的小保姆?”裴洛池擺正臉色,問出聲。

“宇的小保姆?我看並不是那麼簡單吧!”冷雨澤冷嘲出聲。

“怎麼?你是怎麼將她騙上飛機的?她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哦!”裴洛池對於這一點,似乎特別的感興趣。

“女人都是貪婪,本性再純,也拒絕不了金錢的誘惑啊!”冷雨澤笑的冷酷,卻諷刺的徹底。

裴洛池眉宇一蹙,有些懷疑:“程歡不像是貪圖金錢的女人吧?”

冷雨澤淡淡撇唇:“你別被她純情的外表迷惑了,這也不過是她的計輛罷了,如果不貪錢,她會甘願為我驅使嗎?”

驕傲的冷雨澤,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所有的非常手段,所以將所有的罪過都推給了無辜的程歡身上,反正,這個女人的毅力不是一般的玩強,從她願意登上飛機的那刻起,冷雨澤便佩服她了!

裴洛池聽完冷雨澤的話,忍不住看了看坐在車上的程歡,看見她正探出目光望著自己時,裴洛池趕緊將視線調開,暗下困惑,自己真的被她的外表欺騙了嗎?她也是一個為了金錢而不擇手段的女人?

想到這裏,裴洛池的心情便煩躁起來,一直希望著表哥能夠找到一個特別的女孩,可現在看來,他認為特別的程歡,也變得那般的現俗了!

“好了,不說了!回頭再聊!”裴洛池將電話掛斷,坐上中間的那輛黑色寶馬,並沒有與程歡同坐一輛。

車隊緩緩的前行了,程歡知道這裏是韓國,從街頭上的招牌可見,這座城市非常的繁華。

不知走了多久,程歡看著前方黑色的車輛,裴洛池坐在那裏,可在一個叉路口,她所坐的車卻離開了車隊,往另一條道路開去。

程歡一怔,不由的問道:“我們為什麼要走這邊?”

坐在副駕坐上的男人回過頭對她笑了笑:“裴少爺要去參加公司開張的剪彩儀式,他吩咐我們送程小姐到酒店去休息!”

“哦,裴洛池在這裏也開了商城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裴氏集團是一個全球連鎖商城。

“是的,今天開張!”那男人的語氣很親和。

接下來,程歡也沒有再問其他的問題了,頭暈暈沉沉的,她隻是呆然的看著外麵一閃而過的繁華,心裏計較著,裴洛池該不會真的要她陪他吧?

“陪”的意義很廣,有時卻非常的狹隘,如今,這個字更是直接與色情掛上勾勾,程歡心一寸一寸的涼下去,如果裴洛池真的要,那她到底給不給?

天啊,冷雨澤,我要殺了你,我這一輩子都會恨死你的。程歡在心裏撕吼,她的人生已經墜落黑暗了!

到酒店時,正是午餐時間,那位男人看樣子是裴洛池的助手,程歡暗想著,後來,他自我介紹時,也的確說自己是裴洛池的助理,名叫王池俊,是一個非常溫和親切的男人,說話總是細細聲聲的,而且通曉各國的語言,非常的曆害,程歡看著他流利的與服務員講著韓語時,她就在心裏自歎不如,當初讀書自認為很刻苦了,可真正要用到那些知識時,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連說幾句英語都有些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