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他太不珍愛自己的身體了!”程歡坐立不安,喃喃自語。

焦弘文奇怪的看她一眼,那失神的模樣令他玩趣起來:“還說不在乎,看你這樣子病的不淺啊!如果有機會,就好好的了解一下他這個人,他不比那些富家子,雖然也高傲自負,但他卻真的值得深交的一位朋友!”

程歡歎了口氣,無力的靠著椅背,盯著前方的路愣神,呆呆道:“我也知道啊,他外表看似好強,實則卻是非常的脆弱!”

“你現在要去哪裏?送你過去!”在一個三叉路口,焦弘文忽然問道。

“我要回家,就離這裏不遠,往左邊的路拐過去就是了!”程歡指了指左邊的馬路,說道。

一路上,兩個人又閑扯了一些陳年舊事,也談了很多關於工作上的事情,交流經驗,增進友情。

和焦弘文在一起,程歡感覺無掬無束,非常的放鬆,這可能是因為和他第一次見麵就產生了好的影響吧。

車子停在別墅的門前,焦弘文忍不住的讚歎:“哇,這別墅的設計太美觀了!”

程歡蹲下身去,伸手從門牆下摸索了一陣,摸到一把備用的鑰匙,將門打開。

但很快的,她就發現了在門的一旁,有一束玫瑰花靜靜的躺在那裏,被雨淋的七淩八落,她怔了好久,這束花是誰扔在這裏的?

“怎麼了?”焦弘文走過來看了看。

“沒什麼,進來坐坐吧!”程歡邀請道。

焦弘文看了看時間,有些無奈道:“下次吧,複試的時間快到了,既然知道你住在這裏,肯定少不了要來蹭幾餐飯的!”

程歡微微笑起來:“那好吧,下次來之前,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怎以?有不方便接客的時候嗎?”焦弘文笑的意義深遠。

程歡白他一眼,揮揮手:“你還是這個性,總喜歡損人,趕緊去複試吧,祝你勝利過關!”

“謝謝!”焦弘文微笑著開車離去。

程歡急急的衝進客廳,甩去一身的水珠,有些泄氣的咒著天氣,為什麼在她倒黴的時候還陰雨連綿,害她好狼狽。

衝回房間,她第一時間的洗了個澡,換了一套清爽的衣裙,正慢慢調節心情之時,忽然,發現房間有些不對勁,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味道,那是一種濃鬱的香水味,很好聞,也很快能猜出是女人才用的味道。

“奇怪,有人來過嗎?”程歡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尋找蛛死馬跡,心頭的疑惑加深了。

她隻有三個晚上沒有回來住,怎麼會有陌生女人的香水味?難道……是冷雨澤帶了女人回來?然後是在她的床上……

“天啊,冷雨澤,我要殺了你,怎麼可以弄髒我的床?”程歡氣的快要哭起來。

她繞著房間仔細的找了一遍,最後,在櫃子下麵發現了一個紅色的袋子,裏麵有著某種排泄液體。

“惡心……惡心死了!”程歡氣的要抓狂,她把床單一把掀掉,小臉脹的通紅,她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可偏偏卻發生了。

冷雨澤趁她不在的時候,帶了別的女人回來過夜,而且就在她幹淨潔白的床上做了那種事情。

程歡一麵氣的小臉扭曲,一麵卻不得不把床單被單換掉,她是一個帶有小小潔避的人,別人的味道,隻會讓她產生抗拒。

一回來就忙碌的停不下手來,程歡苦歎自己真是一個勞碌命。

一夜的休息,第二天起床,程歡的精神好了一些,小臉難得染上一絲粉色,她沒有忘記今天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做,早早的,她就為自己準備好一切。

得體的套裝,是深藍色,襯著姣美曼妙的身材,一頭微卷的棕黃色長發,披垂在肩上,托出那不黛而麗的小臉,白晰凝滑。

其實,就算穿上正式的套裝,在程歡尚顯青春的臉上依舊看不出成熟和幹練,因為她的五官令她看上去也就十八歲的模樣,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眸光瀅瀅,秋波微轉,眉稍微抬,便是燦爛笑意,她真不適合做悲劇的主角,因為她渾身上下都充滿著陽光和明快的氣息。

可就是這樣一個可人兒,命運卻沒有照顧好她,反而丟了一個沉重的包袱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幾近喘不過氣來。

不是玩********的高手,卻因為一套製服而惹了禍,轉瞬間便妙殺了多少男人的眼球。

程歡打車到冷雨澤的公司門口,在前台詢問了一下應聘的事情,總機小姐盯著她看了看,驀地,眸子微微睜大,前不久,她見過了這個女孩子,上次是來找冷總的,這次卻來麵試工作,難不成……這其中有了什麼微妙的關係?